第574章 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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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从撒哈拉沙漠的沙砾堆里硬生生地抠出来的一样，带着沙砾的粗糙和沙漠的燥热。

“小娴……”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，声音仿佛是被骆驼的蹄子在沙漠中践踏过，又被烈日暴晒后变得干裂而沙哑。

当他再次开口时，语气中的那一丝试探却像被烈日蒸发的水珠一样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沉重的确认，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，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审判的降临。

“……那件事……这些年……你心里……过得去吗？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，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，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章小娴，眼神里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，比超市周年庆大促销时大爷大妈们抢鸡蛋的场面还要混乱不堪。

有质问，有同情，还有一种只有“共犯”才能够理解的、足以将人直接压到地心深处的沉重负担。

他的手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，开始不由自主地在脖子后面跳动起来，就像是在跳一场疯狂的机械舞。

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硬和不自然，仿佛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对这部分的控制。

他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那个看不见的旧伤疤，那是一道深深埋藏在皮肤之下的伤痕，虽然表面上已经愈合，但却在他的内心深处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。

仿佛金老板的手穿越了时空，正紧紧地掐着他的后颈，让他无法逃脱。

那种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，提醒着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
就在这时，章小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耳鸣，那声音如同一千只蝉在她的脑海中同时鸣叫，震耳欲聋。

她的大脑像是瞬间进入了系统崩溃的模式，先是一片空白，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，仿佛被格式化的硬盘。

紧接着，尖锐的耳鸣声如同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波，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耳膜，让她的耳朵嗡嗡作响。

这声音不仅没有减弱，反而越来越强烈，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震出来。

而在这死寂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巷子里，王晓军那轻飘飘的几句话，却如同投放了一颗声波核弹一般，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。

“那件事”“过得去吗”……这简单的几个字，在这一刻却变得如此沉重，如同千斤重担压在章小娴的心头。

它们在空气中回荡，久久不散，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。

这几句话所带来的冲击波，直接将她的魂儿炸飞到了外太空，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失去了联系。

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离了现实世界，进入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，完全失去了方向和控制。

就在这一刹那，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赤裸裸的小丑，被人无情地扔进了古罗马的斗兽场里。头顶上方，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聚光灯犹如一道道炽热的火焰，疯狂地扫射着她的身体，将她的每一个毛孔都照得清清楚楚，甚至连最细微的绒毛都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