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章 前世今生的缘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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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欢与他十指交握，笑道：“若我说，我的命格与此有关呢？”

怀疑骤然攥紧了她的手，呼吸声慢了下来。

他忽地想起有一天在湖畔见到的景象，天际现出万丈霞光，心口微微发热，或许从那一刻开始，他就已经感受到了一股看不见的连结。

“你相信前世今生这种东西吗？”

她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
怀秋唇瓣松动，“信。”

茯欢眨眨眼，“那你觉得，我们的前世会是什么样子？”

怀秋的眼里倒映出她的面容，这一幕似曾相识，像是从他的骨血之中深挖出来，再一次重现于他的面前。

对于这个答案，他总觉得和玉兰有关。

为什么会喜爱着玉兰？

他扪心自问过很多次，始终找不到缘由。

可玉兰，并非是与男女之情有关的花。

怀秋眼神黯了黯，声音清朗如珠玉滚落，“是夫妻。”

茯欢另一只手撑着下巴，微微一笑：“这么肯定啊？”

他不说话，因为他的眼神什么都说了。

执拗而又极为认真。

茯欢心脏蓦地一痛，这种疼痛突如其来，找不到出处，只觉得他的那个眼神有种莫名的熟悉感，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片被火烧过的残垣。

是柳溪村......

又好像不是？

是叶逢墨的栖梧宫？

不是。

都不是。

更像是千年前她居住的浮光小筑，可为什么她会想到这个地方？

那满园栽种的玉兰花，像极了怀瑾阁的那一片......莫非？！！

茯欢感觉自己好像悟出了其中紧密的联系，只要找回袇湦伞，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。

她没有忘记当初青玉说的那一番话，怀秋是最先遇到她的人。

她与怀秋之间，确实是前世今生的缘分。

“阿序。”

她忍不住想要一遍遍唤过他的名字，想用这种方式去确认他的存在。

三千年的岁月何其漫长，每每想起这件事她总会鼻酸，若那片玉兰真的与他有关，他是不是也同青玉一般等了很多年？

他的执念......竟是因她而起吗？

怀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腹，算是回应。

茯欢拿了块栗子糕递到他的唇边，咽下心底的苦涩，眼眸弯弯，“是甜的。”

怀秋没有犹豫，微微张开唇咬了一口，味道甜而不腻，他就这么就着她的手将剩下的吃干净，柔软的舌尖不经意间触及她的指尖，惹得彼此一颤。

一顿饭吃下来，两人的脸都有些热。

晚些时候，茯欢体内的醉贪欢又发作了一次，幸得有怀秋在身侧，虽然还是会不好意思，但相较于第一次来说倒是更适应了许多。

等毒素完全纾解干净以后，她靠在他的怀里，伸出手细细描摹过他的容貌，从墨水泼就的远山眉滑到挺拔的山根，再到他紧抿的淡色薄唇，最后落在了他的那一颗颇具欲色的小痣上。

怀秋捉住了她作乱的手，哑声道：“别闹。”

浴池里温度稍高，热气弥漫开来，让周遭的一切都添上了几分朦胧，而对方的眼目则染上旖旎的光景。

正好一朵白梅花瓣落到了她的唇上，她闭上眼，倾身吻了上去，将这抹花色分享给他，好叫他莫要忘记。

要一直记得她，一直——

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