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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大门还有二十米,一个身材魁梧、眼神像鹰隼般的保安就注意到了我。他眉头一皱,手按在腰间的对讲机上,大步流星地走过来,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:“喂!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!赶紧走!”
我装傻充愣,含糊不清地嘟囔着:“饿……饿啊……给点吃的……”
“没有吃的!快走!” 保安的声音提高了八度,带着威胁,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警棍上。周围另外几个保安的视线也齐刷刷地聚焦过来,像探照灯一样。压力山大。我毫不怀疑再磨蹭一秒,那根警棍就会招呼过来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我走……我走……” 我连忙装作害怕的样子,缩着脖子,踉踉跄跄地转身,朝着来路“逃”去。第一次尝试,失败。安保的警惕性极高,对任何疑似“不稳定因素”零容忍。
没关系,plan b!我拐进一条小巷,迅速脱掉脏外套,露出里面相对干净的t恤。
从背包里(出门时特意带的)翻出一顶某团外卖的蓝色头盔(别问哪来的,刘邦的“百宝囊”里什么都有)和一个印着“饿了么”logo的保温箱(空的)。摇身一变,成了风尘仆仆的外卖小哥。我调整呼吸,努力做出赶时间的样子,拎着保温箱,目标明确地朝着体检中心侧面的一个疑似员工通道的小门走去。
“站住!干什么的?” 小门口同样站着个保安,比正门的稍微年轻点,但眼神同样警惕。
“您好!送外卖!客户点的滋补汤!” 我扬了扬保温箱,尽量让声音显得急促自然,“尾号xxxx,姓张!地址写的这里!”
保安面无表情地拿出一个平板:“哪个部门?哪个房间?报名字电话核实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流程也太严了!“呃……是……是给赵经理的!赵xx经理!” 我硬着头皮报出赵公子的名字,赌一把他在这里地位够高,也许能混过去。
保安在平板上划拉了几下,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赵经理?没点外卖。而且,员工外卖统一放前台,不允许送到具体部门。你哪个平台的?订单号给我看看!”
完了!露馅了!我哪来的订单号?“那个……可能是客户填错地址了?我看看……” 我假装低头在手机上翻找,脚步却开始慢慢后挪,“哎呀!好像真是地址错了!对不起对不起,打扰了!” 说完,不等保安再问,我拎着保温箱转身就走,脚步飞快,仿佛真有急单要送。身后传来保安带着怀疑的嘀咕声:“……神经病。”
第二次尝试,再次宣告失败。内部管理极其严格,员工通道也滴水不漏。
两次正面突破失败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焦躁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内心。绕着这栋冷冰冰的建筑转了好几圈,外墙光滑,监控探头如同复眼般密集,几乎没有死角。正门侧门后门都守卫森严。难道真要无功而返?
就在我几乎绝望,蹲在一丛茂密的、散发着泥土和腐败落叶气味的景观灌木后面喘气时,目光无意间扫过建筑后墙与地面相接处,一个不起眼的角落。那里,紧贴着墙根,有一个半米见方的水泥结构凸起,上面覆盖着锈迹斑斑、手指粗细的铁栅栏!是一个……排水口?!
我心脏猛地一跳!凑近仔细观察。栅栏锈蚀得很厉害,边缘的螺丝似乎都松动了。洞口不大,里面黑洞洞的,散发出一股……难以形容的、混合着淤泥、腐烂有机物和消毒水残留的、令人作呕的恶臭!但这股恶臭,此刻在我闻来,却如同自由的芬芳!
就是它了!唯一的漏洞!
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,观察四周。这里是建筑最偏僻的角落,紧邻着高大的绿化带和围墙,没有道路,监控探头似乎也被茂密的树枝遮挡了大半角度。天赐良机!
说干就干!我深吸一口气(然后差点被那味道顶得背过气去),趴在地上,像条真正的流浪狗一样,手脚并用地爬进灌木丛深处,来到那个散发着“生化武器”级别的排水口前。刺鼻的气味熏得我眼泪直流。我咬着牙,双手抓住那锈迹斑斑的铁栅栏,使出吃奶的力气,左右摇晃,上下扳动!
“嘎吱……嘎吱……”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角落响起,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,生怕引来保安。幸运的是,这地方实在太偏,声音也被厚厚的灌木吸收了。终于,伴随着“哐啷”一声闷响和几块崩飞的锈渣,整个栅栏被我硬生生掰了下来!一个散发着浓郁“地狱气息”的黑洞,暴露在我面前。
洞口比想象中还窄小,勉强够一个成年人蜷缩着钻进去。里面漆黑一片,恶臭如同实质般涌出。我回头看了看外面安静的绿化带,又看了看这个通向未知的“芳香通道”,一股悲壮(或者说蠢到极致)的勇气涌了上来。
“妈的!拼了!” 我低声咒骂一句,把外套脱下来垫在洞口边缘(防止被尖锐的水泥棱角划伤),然后一咬牙,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——头朝下,双臂前伸,像一条巨大的、绝望的蛆虫——蠕动着,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往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洞口里塞!
冰冷、粘稠、散发着恶臭的淤泥瞬间包裹了我的肩膀、胸膛。腐烂的枯叶和不知名的粘稠物糊了我一脸。我屏住呼吸,紧闭双眼,全靠手臂的力量和腰腹的蠕动,艰难地、一寸一寸地向前拱。
衣服被粗糙的水泥边缘挂住,发出撕裂声。淤泥顺着领口、袖口往里灌。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、充满腐烂物的直肠里!短短几米的距离,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当我终于感觉前方空间变大,挣扎着把整个身体从那个该死的洞口里“拔”出来时,我已经浑身沾满了黑绿色的污泥,散发着足以让方圆十米生物退避三舍的恐怖恶臭,狼狈不堪地滚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
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贪婪地呼吸着相对“清新”一点的空气,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,差点把午饭都吐出来。环顾四周,这是一个狭小的、布满管道和阀门的设备间角落,头顶一盏昏暗的节能灯发出嗡嗡的声响。
成功了!虽然代价是……嗯,一身难以言表的“芳香”。
我这身味道,简直是行走的警报器!别说潜伏了,靠近别人十米就会被发现。必须处理掉!
我忍着恶心,把身上沾满污泥和恶臭液体的t恤、长裤、袜子统统脱了下来!只剩下一条可怜的四角内裤。幸好设备间里没人。我拿起那堆散发着地狱气息的衣物,强忍着呕吐的欲望,把它们当成巨大的抹布,疯狂地擦拭身上每一寸皮肤!手臂、胸膛、后背、腿脚……一遍又一遍,直到皮肤被擦得发红生疼,那层最明显的污泥和粘稠物被蹭掉大部分。但那股深入骨髓的恶臭,依旧顽固地附着着。
怎么办?我目光扫过设备间紧闭的门缝。外面……应该有绿化带!我心一横,光着身子(只穿内裤),像做贼一样,小心翼翼地拧开设备间的门把手,探出头去。外面是一条狭窄的、堆放着清洁工具的后勤通道,空无一人!通道尽头是一扇虚掩着的防火门,外面隐约可见绿色的植物。
天助我也!我蹑手蹑脚地溜过去,推开防火门,外面果然是一个被高大绿篱围起来的、堆放建筑垃圾和落叶的偏僻角落!我像饿狼扑食一样冲进旁边茂密的灌木丛里,也不管有没有刺,就在那些湿润的、带着泥土和青草味的枝叶上疯狂地打滚!左三圈,右三圈!让带着露水的绿叶摩擦身体,用泥土和植物的天然气息,去掩盖、中和那股该死的恶臭!
滚了足足五分钟,直到皮肤被草叶刮得生疼,浑身沾满了草屑和泥土,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。抬起胳膊闻了闻……嗯,那股地狱级的恶臭淡了很多,被浓烈的青草味和土腥气盖住了大半,虽然混合起来味道依然很“独特”,但至少不再是“生化武器”级别了。勉强能接受!
重新溜回设备间,我穿上那条还算干净的工装裤(刚才脱下来时特意没弄脏),把擦过身子的脏t恤团成一团塞进背包最底层(那味道还是让人窒息),光着膀子(实在没法穿那件“生化t恤”了),只套上外套(拉链拉上,遮住里面的“真空”状态),开始寻找机会。
我像个幽灵一样,在后勤区域狭窄、布满管道和轰鸣设备的通道里潜行。避开头顶的摄像头(后勤区的监控似乎比外面少一些),竖起耳朵捕捉着任何声音。终于,在一处堆满清洁车的拐角后面,我听到了压抑的咳嗽声和……打火机的声音。
探头小心望去,只见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正背对着我,躲在监控死角,惬意地吞云吐雾。他身材和我相仿,制服看起来很合身。就是他了!
机会稍纵即逝!我屏住呼吸,像猎豹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。在他吐出最后一口烟,惬意地放松警惕的瞬间,我猛地从他身后窜出!右手闪电般捂住他的口鼻,左手成刀,用尽全力,狠狠地劈在他后颈的颈动脉窦位置!
“呃!” 他身体猛地一僵,连哼都没哼一声,眼睛翻白,软软地就要瘫倒。我赶紧扶住他沉重的身体,迅速将他拖回设备间深处那个堆满杂物的角落。
心跳如擂鼓!我迅速扒下他的保安制服、帽子、对讲机、工牌(名字:赵其,照片勉强有点像,昏暗光线下应该能糊弄)。把他扒得只剩下内衣裤,用刚才脱下的工装裤把他的手脚捆了个结实(邦哥教的简易捆绑法),又从他自己的袜子(味道感人)里扯下一团,狠狠地塞进他嘴里,确保他短时间内绝对醒不过来也发不出声音。
我迅速换上这身还带着烟草味的保安制服,戴上帽子,压低帽檐。对讲机别在腰间,工牌挂在胸前。大小还算合身。深吸一口气,努力模仿着保安那种略带疲惫和漫不经心的站姿和步伐。
整理好仪容(虽然脸和头发还有点脏,但在昏暗的后勤区应该问题不大),我推开设备间的门,低着头,尽量自然地朝着后勤通道通往主楼的方向走去。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每一次脚步声都像敲在鼓点上。迎面走来一个推着清洁车的阿姨,我低着头,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打招呼。阿姨似乎毫无察觉,推着车走远了。
转过一个弯,前面豁然开朗。是一个小型内部停车场兼装卸区。几个穿着同样制服的保安正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闲聊,或者坐在岗亭里。我手心全是汗,强迫自己镇定,目不斜视,朝着一个看起来像通往主楼内部的玻璃门走去。门需要刷卡,我掏出“赵其”的工牌,在感应器上刷了一下。
“滴!”
绿灯亮起,门锁打开。
我推开门,一股难以言喻的、冰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。眼前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,柔和但无处不在的灯光,安静得可怕的走廊,以及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、印着复杂螺旋纹路的厚重金属门——那纹路,与我之前看到的通幽阁标志,何其相似!
我,穿着“赵其”的皮,终于成功混入了康源生命体检中心的内部核心区域。
“我tm来啦!”,我心中大叫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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