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坱圠望向池榄的眼神中满是尊崇，虽然他见证了他出生至今的人生，可面对面这么接触还是会被眼前的少年惊艳到。
他真的是太聪明了。
“先说躯体吧。”池榄并不知他又被膜拜了，他的眼里只有商佑，他边给对方冲花茶边解释涂峻的问话：“如果她是契约拟定者呢？”
“她的主人如果想给她主导权利，那么就会把拟定契约的权限交给她，她有权制定条款也能随心所欲更改，这样她在小三圈便有绝对的霸权地位，一旦有人惹她不快或不配合她办事，那么下场可想而知。”
“对于这种无从反抗的强势，庄妍也不过是别人设定好的启闭装置，倘若东窗事发，操控者只需把开关毁掉，谁又能追踪到真正的契约发起人？谁又能证明庄妍不是自愿的？”
“毕竟契约出自她手，契约饰品也是她参与制定的盗版货，桩桩件件是她牵头干的，她就算告到主神那里去，模版小世界也能调出监控证明她作案全过程。”
池榄嘲讽起来浑身总会不自觉散发一股邪气，漆黑的瞳孔里泛着森冷的光，唇角也略微勾起几分。
坐在他身边的商佑很少见到对方这一面，此时怔怔望着他，有些着迷。
他终于能理解池家长辈为什么那么溺爱池榄了，他想，他也会的。
然而池榄的漫不经心在偏头见到爱人时，如同冰雪撞入炽阳瞬间融散。
“阿佑，贴贴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
众人：......
季延揉了揉眉心，再次不负众望将人拎起来坐直，说道：“要贴等下回房去贴，先把话讲完。”
池榄：￣へ￣
顾然温婉和煦的声音出来打圆场道：“小榄乖，快跟我们说说另一方面。”
池榄气鼓鼓给了季延一个不高兴的眼神，然后才继续道：“再说说意识体，毕竟小三圈的人不是完全和异世自己交换，那么他们身上便需要分为两个部分被操控，躯体已经有了契约饰品，那么意识体要怎么操控呢？”
他看向白欣欣，后者恍然，不可思议道：“数据化？”
是了，在位面局打工的执行者和系统的意识体都可以被数据化，那么能模仿出盗版位面局的人，将普通人的意识体强制数据化也不是不行。
怪不得说要邵景蘅验证，只有他逐个去扫描小三圈的所有意识体，才能验证是否被数据转换过。
“不错。”池榄继续道：“躯体所受的伤害能被顶替，而意识体思想被肆虐却是很难抹去的创伤，他们既然要小三圈的人办事，自然不希望这些人的思想和心理颓废，更不希望这些人因阅历深变得过于精明从而产生异心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，如果有人打退堂鼓或者变得不受控，最好的方式便是重新换个未经世事的意识体，并且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，是宇宙能量的宠儿，然后让他们在对未来充满期盼，在神秘力量的蛊惑下，重新奔向无间炼狱。”
“由于操控者无法明目张胆让异世的他们交换意识体，那么只能用一种相对保险的方式达到目的，避开位面局监管，避开小世界修复，他们能想到的便是把异世对应的小三圈的人全数据化，在需要时将两团数据交换，”
“而庄妍，便是类似数据通量转化枢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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