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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到没?”螭虓得意洋洋地晃回梁平身边,“重点不是话术,是要让对方......”
“够了!”梁平猛地合上龙魂剑,震得整座楼阁都微微发颤,“从现在起,你给我闭嘴、收尾巴、不准看任何异性!”他咬牙切齿地掏出《镇魔司行动守则》狠狠拍在螭虓胸口,“再敢坏事,我立刻写信给玉晶儿,说你在风月场所意图不轨!”
螭虓的尾巴瞬间卷成一团,九个脑袋同时耷拉下来:“别别别!我这不是想活跃气氛嘛......下次一定、一定专注查案!”但那双蛇瞳里,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收起的狡黠笑意。梁平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,突然觉得收编这条蛇,或许是他此生最错误的决定——比误闯玄阴教陷阱还错误。
梁平捏着被扯坏的《行动守则》,指节泛白得几乎要滴出血来。螭虓却晃着尾巴凑过来,紫袍上还沾着半片不知从哪蹭来的胭脂:“梁兄,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暴露吗?就你这古板劲儿,哪是像来逛窑子的?”他突然抖开折扇遮住半张脸,学着歌姬的姿态扭了两步,“你看你,进来就剑不离手,眼神跟审犯人似的,人家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出你身上的‘抓妖味’!”
“抓妖味?!”梁平的龙魂剑在鞘中剧烈震颤,仿佛也在为这番言论愤怒。
“看好了!”螭虓猛地搂住路过龟公的肩膀,吓得对方差点摔了托盘,“这位小哥生得如此俊俏,可是从江南来的?我猜你定知晓,这红袖招哪位姑娘最擅......”他故意压低声音,龟公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“最擅跳《灵蛇献瑞》的舞?”说着还往对方手里塞了锭银子。
梁平目瞪口呆地看着龟公结结巴巴地开始介绍,末了还附赠了张贵宾卡。螭虓晃着卡片凑到他跟前:“学着点!要想不被发现,就得......”
“我不需要!”梁平一把打掉卡片,“我们是镇魔司的人,不是来学怎么当登徒子的!”
“可事实证明,登徒子比铁面判官更好办事啊!”螭虓突然变回半蛇形态,九个脑袋同时吐着信子,“你看刚才那个龟公,三两句就把三楼密室的位置抖出来了——哦对了,他还说最漂亮的蛇妖在天字房......”
“闭嘴!”梁平忍无可忍,掏出捆妖绳就往他脖子上套,“我现在就把你捆成粽子吊在城楼上,让全天下都知道镇魔司收了个不务正业的......”
“且慢!”螭虓突然变回人形,举起从龟公那里顺来的密信,“我刚打听到,玄阴教今晚子时要在城东乱葬岗交易《逆天宝典》残页!你要是还想抓真凶,就......就暂时别和我计较?”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梁平黑如锅底的脸色,尾巴悄悄缠上对方的剑柄,“事成之后,我保证三个月不看姑娘!”
梁平深吸一口气,缓缓放下捆妖绳,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要是再搞砸,我就把你炼成蛇羹,送给玉晶儿当谢礼!”
螭虓一边把玩着从侍女那顺来的香囊,一边斜睨着梁平,九个脑袋的虚影同时发出嗤笑:“看你这一身书生气,板着张脸比城隍庙的石狮子还吓人,能办成什么事?”他突然凑近,蛇瞳里泛着狡黠的光,“你以为抓妖和读死书一样?照你这查案法,玄阴教的人早把《逆天宝典》拼完整了!”
梁平握剑的手青筋暴起:“你敢质疑镇魔司?”
“质疑?我看是实话实说!”螭虓尾巴一卷,掀翻旁边的茶桌,瓷片飞溅间,他冷笑一声,“镇魔司这些年破了几个案子?表面上风光抓妖,实则多少‘妖祸’是你们自己捣鼓出来的?”见梁平眼神骤冷,他反而凑得更近,吐息带着桂花酿的香气,“听说上个月的‘枯井厉鬼案’,根本就是某个副使为了邀功,故意放走厉鬼,等闹大了再去‘降伏’——梁兄,你说这算不算贼喊捉贼?”
梁平猛地揪住他的衣领,龙魂剑几乎要出鞘:“信口雌黄!”
“我信口雌黄?”螭虓突然变回原形,九颗脑袋居高临下盯着他,“那你怎么解释,每次镇魔司‘大捷’后,黑市上《禁魔典》的残页就会涨价?又怎么解释,那些被‘斩杀’的妖物,尸身总会离奇失踪?”他突然压低声音,其中一个蛇头在梁平耳边嘶嘶作响,“梁兄如此正直,该不会以为,整个镇魔司上下,就你一个人想抓真凶吧?”
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梁平头上。他松开手,看着螭虓慢悠悠变回人形,心里泛起阵阵寒意。红袖招的歌舞声依旧喧闹,可此刻每一声笑闹都像在嘲笑他的天真。
“跟我学着点。”螭虓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,尾巴卷走桌上最后一块桂花糕,“在这三界,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张牙舞爪的妖怪——而是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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