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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后退半步撞上门框,结婚请柬从包里滑落,轻飘飘落在满地狼藉中。苏晚棠的眼泪突然决堤,却仍挂着挑衅的笑:\"林小姐这么早来,是想看看,被你抢走的男人,是怎么把我抱在怀里说爱我的吗?\"
苏晚棠揽住梁平的脖颈,将脸埋入他肩窝,指尖在他后背蜿蜒游走,故意放大音量,字字如刀刺向林小满:“扎针是治疗腿上的伤,可梁医生不知道,他的怀抱才是治愈我心灵创伤的良药。”她抬起头,眼尾泛红,唇角却勾起一抹肆意的笑,“这一夜,他真的把我为爱受的伤,治得五体投地。”
说着,她抓起梁平的手,轻轻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,声音娇柔得近乎媚态:“你看,梁医生多尽心,连数羊都带着心疼的力道。”转头又望向梁平,眼神里满是缠绵悱恻,“是不是,阿平?”
林小满的身体剧烈颤抖,结婚请柬上烫金的字在地上闪烁,刺得她眼眶生疼。她死死咬住下唇,尝到血腥味后才找回一丝理智,声音颤抖却带着最后的倔强:“梁平,我等了你五年,原来在你心里,不过是个笑话。”
梁平猛地挣脱苏晚棠的桎梏,慌乱扯过衣物披在身上,踉跄着想要解释:“小满,我......”话未说完,就被苏晚棠拽住手腕重新跌回床上。她环住他的腰,挑衅地看向门口的人:“林小姐何必执着?有些爱,从一开始就刻进了骨子里,你再等五年,也撬不走。”
晨光彻底洒满房间,将三人的身影笼在明暗交错间。林小满弯腰捡起请柬,纸张被攥得发皱,最后看了眼纠缠的两人,转身时泪滴砸在请柬上,晕开一片水渍:“梁平,我们,到此为止。”
林小满捏着请柬的手指关节泛白,盯着敞开的房门突然轻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释然与苦涩:“不对呀,那个门明显就是故意敞开的。”她抬起头,目光扫过苏晚棠挑衅的眼神和梁平慌乱的表情,镜片后的眼睛泛起水光却异常清醒,“做医生的我最了解男人的构造了,谁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?”
她深吸一口气,缓缓将请柬折起塞进包里:“我原谅他了。”这句话像是用尽全身力气,“本来就是当年我没有能力……没能力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站出来,没能力阻止他为了救苏晚棠以身试药,没能力让他的心只停留在我这里。”
苏晚棠的笑容僵在脸上,梁平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,想要开口却被林小满抬手制止。她走到床边,伸手轻轻抚平梁平皱起的眉,声音温柔得让人心碎:“你总说医生要救死扶伤,可这次,你也成了病人。”她望向苏晚棠,“希望你真能治好他心里的伤。”
转身离开时,晨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梁平下意识想要起身追赶,却被苏晚棠死死拽住手腕。“别去。”苏晚棠声音发颤,眼眶通红,“她能放下,我们也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。”窗外,林小满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,只留下满室狼藉与两个纠缠不清的人,在爱恨交织中,等待命运新的审判。
苏晚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梁平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他的骨头里。她仰起脸,泪痕未干的眼眸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:“在我彻底好之前,在帮我夺回公司之前,你必须与我治疗。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,尾音却又不自觉地染上一丝颤抖,“不许再见这个林姑娘,就像她五年前离开一样。”
她突然松开手,整个人瘫软在梁平怀里,滚烫的泪水浸透他单薄的衣衫:“梁平,我只有你了......”语气里的脆弱与强势交织,“当年她能潇洒离开,现在也该彻底放手。而你......”她抬起头,指尖轻轻抚过梁平布满血丝的眼睛,“只能留在我身边,就像从前那样。”
梁平僵坐在床上,窗外的阳光照在苏晚棠苍白却固执的脸上,五年前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与此刻重叠。他喉间泛起苦涩,想要推开怀中的人,却又想起那些为她试药的日夜、那些在康复训练中崩溃的瞬间。“我答应你。”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,带着无奈的温柔,“但这是最后一次,等一切结束......”
“没有结束!”苏晚棠突然抱紧他,指甲在他后背抓出凌乱的红痕,“梁平,别再想着逃离了。我们的命运早就绑在一起,从你为我挡下那一刀,从你自愿试药的那一刻起,就再也分不开了。”她仰起头,在晨光中吻上他的唇,带着决绝与疯狂,“这次,我不会再让你走。”
梁平深吸一口气,强行稳住颤抖的指尖,缓缓将苏晚棠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:“我们是夫妻,我必须给这个姑娘一个交代吧。总不能这样吊着人家一辈子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却掩不住眼底的愧疚与挣扎。
苏晚棠的瞳孔骤然收缩,一把拍开他的手,脖颈上青筋微微凸起:“交代?你要给她交代,那谁给我交代?”她抓起枕头狠狠砸向墙壁,震落的墙灰在晨光中纷飞,“这五年我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时候,她在哪里?你为了研制解药浑身是伤的时候,她又在哪里?现在回来装什么受害者!”
梁平被噎得说不出话,苏晚棠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肩膀像重锤,一下下砸在他心口。他蹲下身,试图握住她冰凉的手,却被她狠狠甩开:“你要是敢去找她,我就把公司所有股份都捐出去,让那些害我的人永远逍遥法外!”她突然抓住梁平的手腕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,“梁平,你说过要帮我夺回一切的,你不能食言......”
屋内陷入死寂,只有苏晚棠压抑的啜泣声在空气中回荡。梁平望着她单薄的脊背,想起曾经那个骄傲强势的苏总,如今却像惊弓之鸟般脆弱。他的喉咙发紧,最终只是轻声道:“我会处理好,但不是用伤害她的方式。”这句话像是说给苏晚棠,更像是说给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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