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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猛地转身,浑浊的眼底燃起狼性的火光,翡翠扳指在指间捏得咯咯作响:\"梁平!只要她们点头,你就给我都娶了!这是命令!\"话音如重锤砸在梁平头顶,厅内暗卫齐刷刷单膝跪地,青砖地面震起细小尘埃。
铁手三爷激动得金牙直晃,粗糙的手掌狠狠拍在梁平后背:\"好小子!有你这句话,老头子我现在就能去地里刨坑种菜!\"夜枭老者眼眶泛红,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镶玉簪子,那是他准备了二十年的孙女嫁妆:\"我家阿宁性子烈,正好治治你这闷葫芦!\"
笑面佛堂主转动着新串好的佛珠,慈眉下藏着算计的光:\"苏总那边......\"他话音未落,老人突然抓起酒坛猛灌,酒水顺着花白胡须滴落:\"苏丫头是明媒正娶的妻!其他姑娘进门,都得敬她三分!\"他抹了把嘴,目光扫过众人,\"但青帮要稳,就得让血脉盘根错节!\"
梁平喉结滚动,擂台厮杀的血腥与此刻的酒气在胸腔翻涌。他想起冷血影子蜷缩在他怀里说\"我只要一个家\",想起苏总在轮椅上为他整理衣领的温柔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孕检单。暗卫们举着的火把突然噼啪爆开,火星溅在他手背,烫得他猛然回神。
\"是,师父。\"梁平单膝跪地,抱拳的手青筋暴起。老人看着少年挺直的脊梁,恍惚间又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,在关帝庙前许下生死与共的誓言。烛火摇曳中,他将酒坛重重砸向地面,碎裂的陶片在血泊中拼凑出青帮新的版图。
三天后,醉仙楼最顶层的花厅里,沉香袅袅缠绕着金丝湘妃竹帘。三位少女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,铁手三爷的孙女阿蛮斜挎着皮质枪套,腰间铜铃随着动作轻响;夜枭老者的孙女阿宁指尖抚过西洋钢琴,珍珠发夹在鬓边泛着冷光;笑面佛堂主的孙女阿柔则低头绣着嫁衣,绣绷上的并蒂莲已初现雏形。
梁平推门而入时,屋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绣花针落地的声音。阿蛮率先打破沉默,她踢开脚边的太师椅,金属靴跟重重砸在青砖上:\"就是你这闷葫芦?\"她眯起眼上下打量,嘴角勾起挑衅的笑,\"听说你能徒手拆装甲车?\"
阿宁的琴声突然变得激昂,黑白琴键敲出暴风骤雨般的旋律。她头也不回,声音裹着轻蔑:\"会打架有什么用?连《月光奏鸣曲》都听不懂的粗人。\"可当梁平转身时,她却慌忙低头,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,乐谱上晕开几滴不知何时落下的水渍。
最安静的阿柔手指被绣针扎破,血珠滴在红莲花瓣上,反倒添了几分艳丽。她嗫嚅着想说话,却被阿蛮抢了先:\"丑话说在前头,要不是爷爷们开口......\"话音未落,阿宁突然用力合上琴盖,震得水晶吊灯轻轻摇晃:\"谁、谁说是被逼的!\"
梁平望着剑拔弩张的场面,喉结不安地滚动。他想起老人说\"她们愿意才作数\",此刻三人的态度让他误会了心意,攥着袖口的手微微发凉:\"若三位姑娘不愿,我......\"
\"谁说不愿意了!\"三个声音同时响起,惊飞了窗外的画眉鸟。阿蛮涨红着脸抓起桌上的苹果砸过去,阿宁慌乱中碰倒琴凳,阿柔的绣绷掉在地上,露出夹层里偷偷画的梁平侧影。梁平望着满地狼藉,突然读懂了那些带刺话语下藏着的羞涩与期待,耳后也慢慢泛起红晕。
笑面佛堂主晃着鎏金佛珠,笑眯眯地摸出三张烫金红帖:\"咱们青帮最信生辰八字合命数。\"他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算计,\"这是三位丫头的生辰,特意请白云观的老道长批过。\"红帖展开,龙凤呈祥的暗纹下,阿蛮的命格里赫然写着\"破军星照命,旺夫益子\",阿宁的批注是\"天姚星降世,琴瑟和鸣\",阿柔的则是\"太阴星临位,宜室宜家\"。
铁手三爷拍着大腿大笑,震得满桌酒菜乱颤:\"老道长说了,梁平的命硬,正需要阿蛮这种带煞的命格来中和!\"他掏出个古朴的檀木盒,里面躺着对刻着饕餮纹的银镯子,\"这是她满月就打的,今天算是物归原主!\"阿蛮别过头去,却偷偷用余光打量梁平的反应,耳尖红得能滴血。
夜枭老者推了推金丝眼镜,从怀中取出泛黄的古籍:\"阿宁的名字取自《诗经》'有美一人,婉如清扬',道长说她与梁平乃是'金风玉露一相逢'的佳配。\"他又摸出枚蓝宝石胸针别在女儿衣襟,\"这是从法兰西王室拍来的,配我家要当少夫人的闺女正合适。\"阿宁手指绞着裙摆,表面还维持着高傲,却悄悄把胸针往心口按了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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