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帮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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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的推移,那股曾经令人窒息的恐惧感逐渐淡化、消散。
这种恐惧的消退,并非源于对那暗金山岳般存在的理解——那熔金色的、仿佛能洞穿时空本质的目光,依旧是无法理解的终极谜团。
恐惧的消退,源于最原始、最朴素的认知。
祂……好像真的……没有敌意。
三天里,祂就那样静静地“坐”在营地中央偏深坑方向的位置,如同亘古存在的山岳,又如同一个巨大而沉默的……背景板?
祂不移动(除了偶尔极其缓慢地调整一下“坐姿”,仿佛在寻找更舒服的角度观测深坑光幕)。
祂不言语。
祂甚至对部落成员们蹑手蹑脚、充满敬畏地绕行祂的举动都毫无反应,熔金色的目光永远平静地投向深坑,或者偶尔“欣赏”一下山谷贫瘠的景色。
祂的存在感依旧庞大得令人窒息,但那种随时可能毁灭一切的威胁感,在日复一日的“安静如石”中,被消磨得所剩无几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更加古怪的“习惯”。
尤其是当那位胆大(或者说缺心眼?)的年轻成员“硬皮”——没错,就是之前被污染、被抢救回来的那个家伙。
它的身体在阿贝多的药浴和自身顽强生命力下恢复得七七八八——第三次试探性地将一枚洗得干干净净的、最大最红的日落果,小心翼翼地放在距离存护令使投影约莫五步远的一块平整石头上,然后像受惊的兔子般蹦开时存护令使的目光,极其极其缓慢地扫过那枚散发着清甜果香的日落果,停留了大约一秒。
然后无事发生。果子依旧好好地放在那里。
“硬皮”躲在巨拳(岩)壮硕的身躯后,探出半个脑袋,看着那纹丝不动的暗金山岳和那枚孤零零的果子,脸上露出了混合着失望(没反应)和更大胆(没被劈死)的表情。
这一幕,像是一个信号。
紧绷的神经,在确认了这位“房客”的绝对“无害性”(至少对部落成员)后,终于松弛到了可以回归生存本能的程度。
食物危机被祂那一次“投喂”暂时解决了(那堆凭空出现的丰盛食物足够部落消耗好几天),但部落的重建、武器的打造、防御工事的加固都需要资源。
大量的矿石、木材。
部落必须抓住每一分每一秒,利用这难得的喘息期,疯狂地武装自己。
于是,在第四天灰蒙蒙的清晨。当存护令使投影如同往日一样,在晨光中“端坐”好,熔金色的目光投向深坑光幕时。
营地边缘,响起了久违的、带着一丝试探和更多生存急迫的嘈杂声。
“叮!叮!当!当!”
金属敲击岩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。
是“硬皮”!
这家伙似乎把“给令使献果子”当成了某种每日任务失败后,将过剩的精力投入了更“务实”的领域。
他正挥舞着一把简陋的铁镐(缴获的蒙德矿工镐),对着营地边缘一块裸露的、闪烁着微弱土元素光泽的铁矿脉,卖力地敲打着。
汗水顺着他新生的、还带着一丝稚气的脸颊滑落,眼神却充满了专注和……一种“终于能干活了”的踏实感。
他的动作起初还有些僵硬,时不时偷瞄一眼营地中央那尊暗金山岳。
但看到对方毫无反应,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偏移一丝后,“硬皮”的胆子更大了,敲击的频率和力度都提了上去。
叮叮当当的声音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。
很快,更多身影加入了进来。几个之前负责采集的部落成员,拿着骨棒、石斧或者简陋的铁矛(当撬棍用),小心翼翼地绕开存护令使所在的那片“禁区”,走向更远处的岩壁和散落着巨石的谷地。
他们开始清理碎石,寻找易于开采的矿脉露头,或者砍伐那些相对坚韧的低矮灌木和枯树。
营地内,也响起了新的声音。石甲(火)正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、粗糙的石质工作台前。
他赤红的短发如同燃烧的火焰,眼神专注锐利。
拳套上的火元素神之眼散发着灼热的高温,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一缕细小的金红色火苗,灼烤着几块刚刚开采出来、还带着杂质的铁矿。
高温让杂质剥落,矿石变得更加纯净。汗水在他覆盖着暗红色角质层的精悍躯体上流淌,他却浑然不觉。
他在尝试提炼!
虽然手法笨拙,效率低下,但这代表着部落第一次主动尝试“加工”资源。
另一边,草甲(水)也没闲着。他正指挥着几个成员,用巨大的石臼捣碎一些晒干的、散发着微弱草药清香的植物根茎(部落周围能找到的止血草药)。
他淡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“医疗工作者”的专注,水元素神之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。
他引导着水流清洗捣碎的草药,然后混合进一些干净的草木灰(消毒?),尝试制作效果更好的药膏。
虽然无法和系统(环世界宕机中)提供的“草药医疗包”相比,但这是必要的自力更生。
整个营地,如同一个沉睡后艰难重启的机器,虽然零件生锈、运转不畅,却发出了久违的、充满生存渴望的轰鸣。
巨拳(岩)如同最沉稳的基石,矗立在营地中央,略靠近存护令使的方向。
他没有参与具体的开采或制造,古铜色的皮肤在灰暗天光下泛着岩石般的光泽。
他赤红的双眼如同探照灯,警惕地扫视着谷口方向,同时分出一部分心神,维系着脚下大地之力的共鸣,持续地、极其微弱地加固着深坑的炼金矩阵光幕。
他的存在本身,就是部落最强的防御塔和定心丸。
而那位特殊的“房客”,存护令使的投影,依旧静静地端坐在那里。
叮叮当当的开采声、石甲(火)提炼矿石的火焰滋滋声、草甲(水)捣药的咚咚声、族人们搬运石块的号子声……
这些充满烟火气的、属于渺小生灵挣扎求存的声响,似乎完全无法穿透祂那由暗金色法则符文构筑的“静默”。
祂熔金色的目光,大部分时间依旧投向深坑那幽紫色的光幕,仿佛在持续观测着那被封印的“世界之伤”最细微的规则涟漪。
但偶尔,那目光也会极其极其缓慢地移动。
扫过“硬皮”挥汗如雨、奋力挥镐的身影。
扫过石甲(火)专注操控火焰、提炼矿石的侧脸。
扫过草甲(水)小心翼翼混合草药的双手。
扫过巨拳(岩)如山岳般沉稳矗立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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