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不了a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85章 纸鸢惊夜,大明锦小旗,汪不了a,奇书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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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清观的朱漆大门早已斑驳,蛛网在门环上结出诡异的花纹,仿佛无数双窥视的眼睛。张小帅足尖点地,利箭般翻过颓圮的院墙,绣春刀出鞘三寸,寒芒映着他紧绷的下颌。夜风穿堂而过,卷起满地枯叶,发出沙沙的呜咽声。

月光透过坍塌的穹顶,在满地狼藉的丹炉、陶罐上投下惨白的光影。碎裂的瓷片间,半卷泛黄的丹经摊开着,朱砂写就的\"九转还丹方\"字迹斑驳,旁边还画着北斗七星与羽蛇缠绕的诡异图腾。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血腥的混合气味,刺得人鼻腔发痛。

张小帅蹲下身,指尖沾起陶罐内的褐色药渣,凑近鼻尖轻嗅。一股熟悉的气息钻入鼻腔,他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这气味,与三日前皇帝密旨上残留的丹炉灰如出一辙。当时他还以为是传旨太监途经丹药房所致,此刻想来,竟是惊天阴谋的冰山一角。

\"原来如此...\"他低声呢喃,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响。永乐年间,成祖皇帝痴迷长生,广招方士炼制仙丹。而郑和下西洋带回的神秘典籍中,说不定就藏着这\"天火\"的秘密。那些所谓的仙丹,莫不是用西域邪术炼制,为今日的祭典做准备?

就在这时,瓦片轻响。张小帅闪电般旋身,绣春刀直指来人咽喉。却见红衣歌姬从梁上跃下,怀中琵琶只剩两根弦,染血的衣襟下露出半截青铜钥匙。\"张大人,再晚就来不及了!\"她气喘吁吁,左耳后的火焰刺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,\"赵承嗣已经启动了最后的仪式,他们要用皇帝的...\"

话未说完,三支透骨钉破空而来。歌姬挥起琵琶格挡,弦断声中,她猛地将青铜钥匙塞进张小帅手中:\"去...观星台密道...\"话音戛然而止,一枚透骨钉贯穿她的胸口。歌姬的身体缓缓倒下,临终前,她的手指艰难地指向墙壁上褪色的壁画——那是一幅星君炼丹图,星君脚下踩着的,竟是西域羽蛇神的躯体。

张小帅握紧钥匙,怒火在胸中翻涌。他将歌姬的尸体轻轻放下,转身朝壁画走去。仔细查看,发现壁画右下角的云纹暗藏机关。转动凸起的云头,墙面发出\"咔嗒\"声响,露出一条幽深的密道。

密道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,潮湿的石壁上爬满暗红苔藓。张小帅点燃火折子,借着火光,他看见两侧墙壁刻满奇怪的文字,既有汉字,也有西域的楔形符号。翻译过来,竟是记载着\"以活人炼丹,借星辰之力,可获不老之躯\"的邪术。

越往里走,温度越高,空气中硫磺味愈发浓烈。转过一个弯,前方突然传来低沉的 chanting 声。张小帅屏住呼吸,缓缓靠近。透过石壁的缝隙,他看见惊人的一幕:赵承嗣身披绣满羽蛇神的黑袍,站在巨大的丹炉前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疯狂而炽热。丹炉周围,二十八个道士模样的人正在诵经,他们的额间都烙着火焰刺青。

而在丹炉上方的祭台上,躺着一个身着龙袍的人。虽然看不清面容,但那明黄色的衣料,还有腰间的九龙玉佩,无一不昭示着此人的身份——当今圣上!

\"时辰已到!\"赵承嗣的声音响起,带着说不出的亢奋,\"以皇帝之躯为引,以天火为药,羽蛇神必将降临!\"他挥动手臂,丹炉底部的火油开始燃烧,青蓝色的火焰窜起数丈高,整个密道亮如白昼。

张小帅心急如焚,握紧手中的青铜钥匙。这钥匙,或许就是解开丹炉的关键。可还没等他行动,身后突然传来异响。他猛地转身,却见一群身披黑衣、脸戴羽蛇面具的人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,手中弯刀泛着诡异的幽蓝。

\"张大人,你果然来了。\"赵承嗣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带着猫戏老鼠的玩味,\"可惜,一切都太晚了。当丹炉中的天火苏醒,整个大明都将成为羽蛇神的祭品。而你,还有你那妄图揭开真相的父亲,都将被永远埋葬在这历史的尘埃里!\"

张小帅怒目而视,心中涌起滔天恨意。他握紧绣春刀,冷声道:\"赵承嗣,你不会得逞的。我父亲用命换来的线索,今日我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!\"

一场生死对决,就此拉开帷幕。而三清观下隐藏的惊天秘密,也即将在这场血雨腥风中被彻底揭开...

梵咒困局:三清观中的生死博弈

\"找到了!\"暗处突然传来冷笑。话音未落,十二名黑衣杀手破窗而入,破碎的窗棂在月光下如纷飞的暗器。他们手中弯刀流转着幽蓝光芒,刀身上镌刻的梵文咒印仿佛活物般扭曲蠕动,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。

张小帅瞳孔骤缩,绣春刀瞬间出鞘。寒芒与幽蓝刀光相撞的刹那,他只觉虎口发麻——对方刀刃竟似蕴含千钧之力。更诡异的是,十二人步法诡异,时而呈北斗之形,时而化作八卦之象,刀刃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罗网,将他死死困在三清观丹房中央。

\"阿兹特克蛇阵!\"张小帅猛然想起父亲遗留的《异域志怪录》。这种失传已久的战阵,需十二人以活人精血为引,配合西域秘术催动,一旦成势,便如毒蛇绞杀,不死不休。他侧身避开刺向咽喉的弯刀,刀锋擦着耳垂划过,竟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灼痕。

战斗正酣,赵承嗣摇着折扇施施然从阴影中走出。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满是戏谑:\"张大人好本事,不过这蛇阵,可是用你父亲当年的血祭炼而成!\"他抬手示意,杀手们攻势骤然加剧,弯刀上的咒印光芒大盛。张小帅只觉呼吸一滞,仿佛有无形的锁链缠绕脖颈。

千钧一发之际,张小帅突然想起怀中的洛书玉佩。玉牌表面的云雷纹在激战中早已发烫,此刻与弯刀上的梵文产生共鸣,爆发出刺目的金光。他趁机挥刀斩断一名杀手的手腕,却见黑色血液喷涌而出,落地瞬间腐蚀出深可见骨的坑洞。

\"杀了他!\"赵承嗣暴喝。杀手们突然齐声念诵起阿兹特克语的献祭祷文,周身腾起青色火焰。张小帅只觉压力倍增,阵法中央的空气开始扭曲,隐约浮现出羽蛇神的虚影。他猛地扯开衣襟,将洛书玉佩按在胸口:\"父亲,助我!\"

玉佩与蛇阵产生剧烈共振,三清观开始剧烈摇晃。瓦片纷纷坠落,露出头顶坍塌的穹顶。月光倾泻而下,照在张小帅染血的脸上,也照亮了杀手们惊恐的表情——他们引以为傲的蛇阵,竟在玉佩的光芒下寸寸崩解。

就在蛇阵即将破碎之时,赵承嗣突然掏出一枚青铜罗盘。罗盘指针疯狂旋转,指向北方钦天监的方向:\"张小帅,你以为破了蛇阵就能阻止'天火'?太天真了!\"他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,钦天监方向腾起蘑菇云般的火光。

张小帅心中大骇。他知道,赵承嗣还有后招。此刻必须速战速决!他握紧绣春刀,借着玉佩的力量,施展出父亲独创的\"星陨十三式\"。刀光如流星坠地,瞬间突破蛇阵防线,直取赵承嗣咽喉。

\"拦住他!\"赵承嗣慌乱后退,却被地上的丹炉残骸绊倒。千钧一发之际,一名杀手扑上来替他挡下致命一击。张小帅趁机一脚踢飞青铜罗盘,又挥刀斩断剩余杀手的弯刀。失去武器的杀手们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撞在墙壁上化作一滩黑色黏液。

\"你输了,赵承嗣。\"张小帅将滴血的绣春刀抵在对方胸口,\"说!天火计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?\"

赵承嗣突然疯狂大笑起来:\"你以为阻止了三清观的仪式,就能拯救大明?可笑!当钦天监的七星灯阵亮起,当郑和带回的'xihuitl'天火苏醒,整个天下都将...\"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剧烈震动打断。三清观地底传来远古巨兽般的嘶吼,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,涌出黑色的粘稠液体。

更可怕的是,钦天监方向的火光中,隐约可见数以万计的火油纸鸢腾空而起。鸢腹处的纳瓦特尔语咒文在火焰中扭曲变形,所过之处,房屋自动燃烧,百姓发出绝望的惨叫。

张小帅这才明白,自己还是晚了一步。赵承嗣的阴谋比想象中更加庞大,更加可怕。他握紧拳头,心中涌起滔天的怒意与不甘。无论如何,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。只要他还活着,就一定要阻止这场足以毁灭大明的灾难!

\"走!\"张小帅一脚踢晕赵承嗣,将其扛在肩上。他必须尽快从这个老狐狸口中套出更多情报,然后赶在天火完全失控之前,找到破解之法。

夜色深沉,暴雨倾盆而下。张小帅背着赵承嗣,在废墟中狂奔。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幕中,却不知,更大的危机正在前方等待着他...

金针破阵:三清观内的隐秘援手

千钧一发之际,银针破空声响起。一道月白色身影如白鹤般从梁间翻落,旗袍下摆的墨竹纹在幽蓝刀光中翻飞,恍若活物。女子足尖轻点丹炉残骸,腕间银镯发出清越鸣响,十二根金针已如灵蛇出洞,精准刺入最近两名杀手的曲池穴。

\"还愣着?\"她话音未落,左手磁石锁甩出,寒芒缠住黑衣人的弯刀。张小帅这才看清,她指尖缠着金丝软甲,每根银针尾端都系着极细的蚕丝——竟是失传已久的\"金针渡厄\"绝技。更令他心惊的是,女子出招时暗含八卦方位,与他父亲传授的《金针谱》残卷如出一辙。

\"这些人用的是西域巫蛊教的'噬魂步'。\"女子侧身避开咒印弯刀,银镯与刀刃相撞迸出火星,\"阵眼在巽位!\"她甩出的磁石锁突然爆开,化作万千细针,直取杀手们脚踝。张小帅豁然开朗,绣春刀划出弧线,刀锋精准斩向东南角黑衣人——那人额间的朱砂痣,正是巽位命门所在。

随着一声闷哼,巽位杀手倒地。蛇阵顿时出现裂痕,其他杀手的步法开始紊乱。赵承嗣的脸色骤变,折扇狠狠敲在丹炉上:\"给我杀了他们!\"剩余杀手突然咬破舌尖,喷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羽蛇虚影,弯刀上的梵文咒印竟开始自燃。

\"不好!他们要自爆!\"女子扯住张小帅的飞鱼服后领,金丝软甲缠上横梁。两人刚荡到半空,下方的黑衣人已化作火球,冲击波震得三清观梁柱纷纷断裂。瓦砾纷飞间,女子从袖中甩出九枚铜钱,按九宫方位钉入地面,竟生生将爆炸余波引向丹房四角。

\"你究竟是谁?\"张小帅落地时,发现她手中多了枚刻着云雷纹的玉佩——与自己怀中的洛书残片纹路契合。女子却不答话,玉牌与洛书共鸣,在空中投射出半透明的星图。图中光点汇聚之处,正是钦天监方向腾起的诡异火光。

\"跟我来。\"她拽着张小帅冲向密道,旗袍下摆扫过地面的药渣,突然顿住脚步,\"这气味...是永乐年间的'九转还阳丹'?\"她蹲下身,指尖沾起褐色药渣,瞳孔骤缩,\"当年炼制此丹需以西域火油为引,难道赵承嗣...\"话未说完,密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动声。

转过弯道,眼前景象令两人倒吸凉气。巨大的青铜丹炉矗立中央,炉壁刻满西域图腾与北斗七星,炉顶的烟囱直通地面。更骇人的是,丹炉四周跪坐着二十八名道士,他们脖颈处缠着蛇形铁链,额间烙着的火焰刺青正在发光——正是羽蛇神教的献祭仪式。

\"他们要用皇帝的精魄为引,点燃天火。\"女子声音发颤,指向丹炉顶部的龙椅,\"当今圣上...\"张小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只见龙袍下露出的半截手腕布满诡异纹路,与刘老汉尸体上的药斑如出一辙。

赵承嗣的笑声突然从阴影中传来:\"不愧是张将军的女儿,连这都能识破。\"他缓缓走出,手中黑曜石权杖顶端的羽蛇神首泛着红光,\"当年你父亲就是发现了永乐秘辛,才落得身首异处。而你,张小帅,还有这位张小姐,都将成为祭典的祭品!\"

话音未落,丹炉突然发出轰鸣,炉壁的北斗七星开始逆向旋转。女子猛地扯下颈间玉牌,与张小帅的洛书合二为一。玉佩光芒大盛,竟在丹炉上方凝成完整的星图结界,暂时压制住暴动的火焰。\"快!毁掉丹炉核心!\"她将银针甩向道士们的铁链,\"我来拖住赵承嗣!\"

张小帅握紧绣春刀,冲向丹炉底部的火油池。然而刚靠近,便被一道无形屏障弹开。赵承嗣狞笑着挥动权杖,二十八名道士突然睁眼,齐诵起古老的献祭咒文。丹炉内的火焰窜起数十丈高,眼看就要冲破星图结界。

千钧一发之际,女子咬破指尖,将鲜血滴在玉牌上。云雷纹顿时化作金龙虚影,缠住黑曜石权杖。\"快走!\"她银镯炸裂,露出内侧的机括,十二枚透骨钉直射赵承嗣面门。张小帅咬牙点头,将洛书玉佩狠狠砸向火油池——轰然巨响中,三清观开始剧烈摇晃,地底传来远古巨兽苏醒般的轰鸣。

而此时的京城上空,数以万计的火油纸鸢已组成巨大的羽蛇形状,朝着钦天监方向飞去。一场关乎大明存亡的最终决战,才刚刚拉开序幕...

蛊影迷踪:双纹玉牌下的隐秘交锋

张小帅这才注意到杀手们脖颈处隐约的金线——那是被食髓蛊控制的征兆。这种南疆秘术需以活人血肉为祭,被操控者五感尽失,唯余杀戮本能。他挥刀斩断敌人手臂,腥臭的黑血溅在丹炉上,竟腐蚀出细密的孔洞,青烟升腾间,空气中弥漫起刺鼻的硫磺味。

\"小心!他们的刀刃淬了尸毒!\"月白旗袍女子凌空翻身,金针如暴雨般射向杀手大椎穴。她银镯轻响甩出磁石锁,缠住最近的黑衣人,动作行云流水,显然对蛊虫弱点了如指掌。张小帅借力跃起,绣春刀直取阵眼,却在刀锋触及巽位杀手时,听见对方骨骼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——这些人的关节竟被替换成了精铁机关。

混战中,他瞥见女子腰间挂着的玉牌,正面刻着\"大理寺\"阳文,背面却有半朵墨竹暗纹。这图案与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旧物如出一辙,当年母亲临终前攥着的绣帕,边角也绣着同样的墨竹。记忆如潮水涌来,他挥刀的动作微微一顿,险些被弯刀划伤面门。

\"分心者死!\"女子的银针擦着他耳畔飞过,精准刺入杀手瞳孔。她旋身避开咒印刀光,金丝软甲在月光下泛着冷芒:\"这些人受巫蛊教'噬魂阵'操控,唯有毁去主蛊才能破局!\"话音未落,赵承嗣突然掷出黑曜石权杖,杖头羽蛇神首张开血盆大口,喷出的黑雾瞬间笼罩整个丹房。

张小帅屏住呼吸,玉牌在怀中发烫。洛书残片与黑雾产生共鸣,在空中投射出半透明的星图。他循着星图轨迹挥刀,却听见身后传来女子闷哼。转身只见她左肩插着透骨钉,旗袍上的墨竹被鲜血晕染,而赵承嗣正握着另一枚刻满梵文的骨笛,嘴角勾起残忍的笑:\"张小姐,别以为挂着大理寺玉牌就能护你周全。当年你父亲盗走《金针谱》,今日便是清算之时!\"

\"你说什么?\"张小帅的声音冷得可怕。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\"墨竹藏秘\",此刻与女子玉牌上的暗纹重叠。绣春刀骤然出鞘三寸,刀锋直指赵承嗣咽喉:\"我父亲的死,果然与你们有关!\"

赵承嗣大笑起来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充满讥讽:\"何止是有关?令尊所谓的'意外',不过是我们送他去见永乐年间的亡魂罢了。那些被郑和带回的'天火'秘辛,可不是区区锦衣卫能染指的!\"他猛地吹响骨笛,杀手们脖颈的金线暴涨,竟化作无数细小蛊虫扑向众人。

女子咬牙扯下衣袖缠住伤口,银镯突然发出蜂鸣。她从夹层中抽出半卷泛黄的《金针谱》,残页上的朱砂字迹与蛊虫接触的瞬间燃起火焰:\"原来如此...当年父亲偷走的不是医书,而是破阵之法!\"她将残页抛向空中,金针如灵蛇般穿梭其中,组成北斗七星剑阵。

张小帅握紧洛书玉佩,感受着玉牌传来的灼热。当星图与剑阵重合的刹那,丹房地面突然裂开,露出深埋地下的青铜祭坛。祭坛中央的玉棺缓缓开启,里面躺着的赫然是失踪已久的大理寺卿——女子的父亲!他周身缠满金丝,胸口嵌着的羽蛇神图腾正在吸收蛊虫,整个人宛如活尸。

\"父亲!\"女子哭喊着冲向玉棺,却被赵承嗣的秘术屏障弹开。赵承嗣把玩着骨笛,语气充满得意:\"你以为大理寺卿真是病逝?太天真了。他不过是我们用来镇压'天火'的容器罢了。当祭坛启动,他的魂魄将成为点燃羽蛇神的第一簇火苗!\"

张小帅看着祭坛四周逐渐亮起的七星灯,想起钦天监方向的火光,终于明白这场阴谋的全貌。郑和带回的神秘火油、永乐年间的丹炉秘辛、父亲与大理寺的渊源,此刻如齿轮般严丝合缝地转动起来。他握紧绣春刀,与女子对视一眼,两人眼中都燃起决然的火焰——这不仅是为了阻止\"天火\",更是为父报仇的最后一战。

而此时,京城上空的火油纸鸢已组成巨大的羽蛇形状,鸢尾上的磷火与祭坛七星灯遥相呼应。一场关乎大明存亡、揭开二十年血案真相的终极对决,正在三清观地底的祭坛上,轰然展开。

暗局初揭:双雄聚首下的诡谲迷云

当最后一名杀手倒下时,三清观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铁蹄踏碎积水的声响在雨夜中格外清晰。苏半夏扯下染血的月白衣襟,熟练地缠绕过左肩伤口,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早已习惯这般生死时刻。她银镯轻响,将金针收入特制的牛皮针囊,挑眉看向张小帅,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:\"我叫苏半夏,大理寺讼师。\"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磷火纸鸢残骸,\"不过张百户深夜私闯道观,还改良送魂灯制造百鬼夜行,这手段,可比验尸有趣多了。\"

张小帅擦拭着绣春刀上的黑血,刀光映出他冷峻的面容。他注意到苏半夏腰间玉牌边缘的磨损痕迹,与父亲遗留的旧物竟有相似之处,心中不禁一动。但多年在北镇抚司养成的谨慎让他并未表露分毫,只是淡淡道:\"苏讼师深夜现身,总不会只是为了欣赏烟火?\"

话音未落,三清观大门轰然洞开,数十名锦衣卫举着火把冲了进来。为首的正是赵承嗣的亲信,他眼神扫过地上的杀手尸体,冷笑一声:\"好啊,张小帅,私通邪教,聚众谋反,这罪名你担得起吗?\"

苏半夏轻笑出声,从袖中掏出一枚鎏金令牌,上面\"大理寺\"三个篆字在火光中熠熠生辉:\"王千户,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本讼师奉大理寺卿之命调查巫蛊案,张百户乃是协助办案。倒是你,深夜率众包围道观,莫不是想销毁证据?\"

王千户脸色一变,他当然知道大理寺的权力,更何况苏半夏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。但想到赵承嗣的命令,他咬咬牙,还是硬着头皮道:\"苏讼师莫要血口喷人!没有指挥使大人的手令,谁敢信你?\"

\"手令?你看看这是什么?\"苏半夏又掏出一卷羊皮纸,展开后竟是皇帝的亲笔密诏,\"陛下早就察觉钦天监有异,命我等暗中调查。怎么,你是想抗旨不成?\"

王千户看着密诏上的玉玺印鉴,额头上冒出冷汗。他恨恨地瞪了张小帅一眼,一挥手:\"撤!\"

等锦衣卫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,苏半夏收起密诏,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青铜罗盘。罗盘指针疯狂旋转,最终指向北方钦天监的方向:\"赵承嗣他们在三清观炼制'九转还阳丹',不过是整个计划的冰山一角。真正的杀招,是在钦天监。三日后荧惑守心,他们要利用二十八宿灯阵,引动郑和船队带回的'xihuitl'天火。\"

张小帅瞳孔骤缩,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警告,想起刘老汉尸体上的西域药粉,想起官窑无名男尸手中的陶片。所有线索在这一刻开始串联,却又衍生出更多谜团。他从怀中掏出龟甲残片,上面的甲骨文在月光下若隐若现:\"我在追查过程中,发现这一切都与羽蛇神教有关。而且...我父亲的死,似乎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。\"

苏半夏目光落在龟甲上,神色变得凝重:\"二十年前,我父亲作为大理寺卿,曾秘密调查过一起涉及宫廷的巫蛊案。案子查到一半,父亲突然暴毙,所有卷宗不翼而飞。我接手后发现,那些巫蛊术的来源,正是西域的羽蛇神教。\"她顿了顿,解开衣领,露出锁骨处的墨竹胎记,\"父亲临终前,在我身上刺下这个印记,说日后若遇到同样印记的人,便可信任。\"

张小帅心中震动,他撩起衣袖,手腕内侧赫然也有半朵墨竹胎记。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了然。

\"原来如此...\"苏半夏喃喃道,\"看来我们父辈之间,早有渊源。\"她重新系好衣领,将罗盘递给张小帅,\"钦天监防守森严,赵承嗣肯定布下了天罗地网。我们需要更多帮手,还有...更关键的线索。\"

张小帅握紧罗盘,想起老王临终前塞给他的纸条,上面写着\"城西纸鸢铺,暗格有秘\"。他将纸条递给苏半夏:\"或许,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。\"

雨夜中,两人翻身上马,朝着城西疾驰而去。街道上空无一人,只有磷火纸鸢的残骸在积水里漂浮,幽绿的光芒倒映在他们眼中,仿佛预示着前方更加危险的征程。而此时的钦天监,观星台上的七星灯阵已经悄然启动,二十八宿青铜像在夜色中泛着冷光,一场足以颠覆大明的浩劫,正在黑暗中缓缓拉开帷幕。

暗流汹涌:双影迷局下的权力博弈

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,刀刃上凝结的黑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。三清观内炼丹炉倾倒,散落的药渣与杀手尸体交错,空气中硫磺与腐肉的气息令人作呕。他蹲下身,指尖再次捻起褐色药渣凑近鼻尖——这气味与皇帝密旨上的丹炉灰如出一辙,可密旨分明是三日前才经由司礼监下发。

\"在查什么?\"苏半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染血的月白衣襟被夜风掀起。她银镯轻响,将最后一枚金针收入囊中,目光扫过满地狼藉,\"赵承嗣炼制的'九转还阳丹',主料是西域火油与活人精血,那些失踪的流民...恐怕都成了祭品。\"

张小帅猛地转身,绣春刀出鞘三寸:\"苏讼师对炼丹术如此熟稔,又恰好在关键时刻现身,不觉得太过巧合?\"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腰间玉牌的墨竹暗纹上,父亲书房暗格里那枚断裂的玉佩残片,此刻正在怀中发烫。

苏半夏挑眉轻笑,突然扯开衣领。锁骨处的墨竹胎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,与张小帅手腕内侧的印记如出一辙:\"二十年前,你父亲与我父亲联手追查羽蛇神教,却因触及皇家秘辛惨遭灭口。\"她掏出半卷泛黄的《金针谱》,残页上的朱砂字迹遇风自燃,\"这是父亲临终前拼死保护的东西,记载着破解'天火'的关键。\"

更漏声在雨夜中格外清晰,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特有的集结号角。张小帅知道,那是赵承嗣调集人手的信号。他望向观星台方向腾起的暗红光晕,想起钦天监二十八宿青铜像基座下的密道传闻——那里,或许藏着郑和船队带回的\"xihuitl\"天火真正存放之处。

\"我们得走了。\"苏半夏将磁石锁缠上手腕,\"赵承嗣不会放过任何知晓秘密的人。城西纸鸢铺的暗格里,应该有你父亲留下的最后线索。\"她突然顿住,目光落在炼丹炉底部的刻痕上。那是半幅星图,与洛书玉佩上的纹路隐隐呼应。

两人刚翻出三清观后墙,三支透骨钉擦着张小帅耳畔飞过。黑影从屋檐跃下,十二名黑衣人呈北斗阵型将他们包围。为首者戴着完整的羽蛇神面具,手中黑曜石权杖顶端的蛇瞳泛着血光:\"张小帅,苏半夏,交出《金针谱》与洛书玉佩,留你们全尸。\"

绣春刀与黑曜石权杖相撞的瞬间,张小帅感觉虎口发麻。黑衣人步法诡异,正是巫蛊教失传已久的\"噬魂阵\"。更可怕的是,他们攻击时竟能引动空气中的硫磺,刀刃划过之处燃起幽蓝火焰。苏半夏甩出金针,却发现对方皮肤下埋着金丝软甲,寻常暗器根本无法穿透。

\"破阵!\"张小帅突然将洛书玉佩按在胸口。玉牌表面的云雷纹与星图产生共鸣,爆发出的金光如利剑般撕开夜幕。他循着光芒轨迹挥刀,精准斩断阵眼黑衣人脚踝。苏半夏趁机甩出磁石锁,缠住为首者手腕,却在拉扯间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明黄色内衬——那是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使用的衣料。

激战正酣,北镇抚司的火把已照亮半边天空。赵承嗣摇着折扇缓步走来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满是戏谑:\"张百户,苏讼师,你们以为能逃出掌心?\"他抬手示意,黑衣人突然齐声念诵起阿兹特克语的献祭祷文,周身腾起青色火焰。

千钧一发之际,苏半夏突然扯开衣襟,将《金针谱》残页抛向空中。朱砂字迹化作漫天星火,与洛书玉佩的光芒交织成网。三清观地底传来轰鸣,炼丹炉突然炸裂,露出深埋的青铜祭坛。祭坛中央的玉棺缓缓开启,里面躺着的赫然是失踪多年的太子——他胸口嵌着的羽蛇神图腾,正在吸收黑衣人身上的火焰。

\"原来如此...\"张小帅握刀的手微微颤抖,\"所谓'天火'计划,是要借荧惑守心之际,用太子之躯为引,点燃郑和带回的神秘火油。而皇帝密旨上的药渣,根本就是为了混淆视听!\"他猛地转头看向苏半夏,却见她脸色苍白如纸,银镯发出刺耳的蜂鸣。

赵承嗣大笑起来,黑曜石权杖重重砸在祭坛上:\"聪明!当年成祖皇帝带回'xihuitl'后,便用太子之身镇压。如今荧惑守心,正是羽蛇神苏醒之时!\"他话音未落,钦天监方向突然亮起七彩光芒,二十八宿青铜像开始逆向旋转。

苏半夏突然抓住张小帅的手腕,将半卷《金针谱》塞进他手中:\"你带着这个先走!我去拖住他们!\"她甩出金针,缠住赵承嗣的折扇,\"记住,破解天火的关键...在星轨逆行之处!\"

张小帅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苏半夏一脚踹开。他望着她被黑衣人包围的身影,握紧染血的绣春刀,转身消失在夜色中。更漏声渐急,北镇抚司的追兵已至,而钦天监方向的光芒愈发耀眼。他知道,这场由纸鸢引发的追踪,此刻才真正掀开了最危险的篇章——暗处的敌人不仅手握重兵,更妄图颠覆整个大明的根基。而他,必须赶在天火降临前,找到父亲遗留的最后线索,解开这场横跨二十年的惊天阴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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