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比弗利梳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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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杉矶的阳光透过比弗利山庄的棕榈叶，在林赛·霍洛韦的墨镜上投出梳齿状光斑。她的银梳藏在chanel手袋深处，梳齿间的量子残片与豪宅门铃产生共振——那是弗拉基米尔家的桦木纹路，1948年曾用于托拉夫庄园的暗门。

\"霍洛韦女士？\"戴白手套的管家开门，他的左耳垂有梳齿状的穿孔，\"夫人正在温室给小姐梳头，请随我来。\"大理石走廊的墙上挂着历代女主人的肖像，每个金发女人的发间都别着桦木梳，背景里的金盏花盆栽与托拉夫的品种完全一致。

温室弥漫着玫瑰与甲醛的混合气味。hV-07-100穿着香奈儿高定，正在给十岁女儿薇奥拉梳头，她的铂金假发下露出与林赛对称的金盏花胎记。\"听说你在收集弗拉基米尔家的梳子？\"她的指甲涂着金盏花色的甲油，\"我女儿的头皮，可是比任何古董都珍贵。\"

薇奥拉的金发垂落至脚踝，每根发丝都缠着微型钻石梳齿。林赛的银梳突然震动，梳齿间显影出1978年的艾琳——母亲曾在比弗利山庄的古董店见过相同的梳齿工艺，当时店员的耳后也有相同的穿孔。

\"这些梳齿是用克隆体的骨头磨成的，\"hV-07-100的指尖划过女儿的头皮，\"每道齿痕都能激活梳灵记忆。\"她的桦木发卡掉在地上，内侧刻着\"hV-07-100+1\"，\"薇奥拉不是我的亲生女儿，是用你的基因克隆的完美宿主。\"

艾玛的机械义体改造成了私家侦探，耳麦里传来加密信号：\"比弗利山庄的土壤检测显示，地下埋着七具金发女尸，死亡时间都是每月初七，与托拉夫的梳祭日期吻合。\"

薇奥拉突然转头，她的瞳孔是空心的，里面映着林赛的倒影。林赛这才发现，温室的玻璃上布满单向镜，另一侧的暗房里，摆满了金发少女的头皮标本，每个标本都编着hV编号。

\"妈妈说，你的头皮能让我永远不会秃头，\"薇奥拉的牙齿开始变形，露出梳齿状的犬齿，\"就像那些失踪的保姆一样。\"

林赛的手袋里掉出凯斯的相机，镜头自动对焦在薇奥拉的发间，显影出隐藏的梳齿摄像头——所有梳头画面都在实时上传暗网。hV-07-100的笑容突然凝固，\"看来你已经见过我的收藏品了，\"她的管家摘下白手套，露出三指畸形的右手，\"该让薇奥拉试试新梳子了。\"

暗房的灯光突然熄灭，林赛在黑暗中摸到梳妆台，上面摆着七把骨梳，每把都刻着\"hV-07\"。记忆闪回：十二岁时，她曾在母亲的遗物里见过相同的梳子，当时艾琳说：\"永远不要用桦木梳梳头，除非你想让魔鬼住进头发里。\"

薇奥拉的梳头声从四面八方涌来，林赛的墨镜被扯掉，强光中，她看见薇奥拉的头皮上裂开梳齿状的嘴巴，里面喷出金盏花油。\"这是梳灵的新生形态，\"hV-07-100的机械义肢从裙摆伸出，\"用克隆体的基因培育，用金发的恐惧喂养。\"

艾玛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：\"快找镜子！弗拉基米尔家的梳灵需要反射面才能实体化！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