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光必照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26章 多点并进大一统,我欲修仙神魔不渡,容光必照,奇书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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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琉球重商,当以利导之\"
\"南疆畏威,须恩威并施\"
\"东瀛尚武,宜以武制武\"
墨迹未干时,窗外已现曙光,又该启程奔赴下一个需要抚慰的疆土了。
得圣帝的楠木棺椁在十二匹骏马牵引下缓缓驶离鹿儿岛港时,海面上漂浮的银化残骸仍在反射诡异光芒。甄霄弦亲自在棺椁上烙下九重封印,每一道符咒都闪烁着净火。
\"这具尸身运到汴京时,怕是要惊动钦天监的老家伙们。\"我抚过棺椁上渐渐隐去的血纹,那是宝徵临死前种下的诅咒。
港口的另一端,丛倩倩正指挥教徒将大猫熊抱上商船。那黑白相间的灵兽啃着嫩竹,憨态可掬的模样引得东瀛孩童欢呼雀跃。她手中圣焰教的旌旗猎猎作响,旗面上绣着的却不是火焰,而是各岛特产——琉球的珍珠、交趾的稻穗、东瀛的樱花。
\"教主此番北上,是要把高句丽的参茸也绣上去?\"我打趣道。
她莞尔一笑,袖中滑出个精巧的罗盘:\"先去新罗度化几个闹事的山神,顺便...\"指针突然指向西北,\"看看东胡为何要拦我们的路。\"
战苍狼的玄甲军已在鸭绿江畔列阵三月。昨日哨骑来报,北狄可汗竟派使者给东胡王送来九只海东青——这是草原上最凌厉的战前信号。
\"辛帅的棋局越来越有意思了。\"我展开最新的军报,聂归尘的先锋已逼近西夏都城,而巫瑶迦的轻骑兵昨夜焚毁了北狄三处粮仓。
海浪轻摇间,龙驹的嘶鸣与圣教诵经声交织成奇特的安魂曲。得圣帝若泉下有知,当见他毕生妄图分裂的疆土,正在他棺椁行过的路上渐成一体。
辛帅的玄色大纛插上逻些城头时,布达拉宫的金顶正在晨光中淌血。那些号称刀枪不入的吐蕃重甲僧兵,此刻跪在冰河里清洗战场的血污——他们镶嵌密宗符文的铠甲,被辛帅特制的破甲箭射成了筛子。
\"第七个归附的部落。\"参军数着新呈上的降表,突然压低声音:\"帅爷,大相说他们的圣女想见您...\"
辛弃疾正在擦拭剑穗上的血痂,闻言冷笑:\"告诉那些喇嘛,本帅只收三种东西——\"剑尖依次点过降书、户籍册和盐铁契,\"投降书、户口簿、茶马契!\"
贺兰山口的朔风卷着血砂,聂归尘的轻骑兵像群饥饿的狼徘徊在瀚海边缘。昨夜奇袭兴庆府的战斗里,他特意留了个活口回去报信。
\"告诉你们国主,\"这个素来沉默的将领难得说了长句,\"要么开城献降,要么等我用西夏皇宫的金砖,给将士们砌庆功酒坛!\"
探马带回的消息令人玩味:西夏王连夜打包了三十车典籍,却把最精锐的铁鹞子军留在了断后位置——显然存着东山再起的心思。
我收到战报时,正看着海图盘算东胡战事。辛帅的西南军报与聂归尘的西北战报并排摊开,墨迹未干的军报上还沾着塞外的黄沙。
\"西夏人学聪明了。\"甄霄弦突然伸手点向贺兰山某处,\"他们在这藏了支奇兵。\"
我顺着她裹着铁甲的指尖看去,果然发现几处不自然的屯粮记录。正要传令提醒聂归尘,窗外突然飞来一只信鸽——脚环上系着的,正是西夏皇室独有的青玉髓!
子时的鸭绿江畔,运送棺椁的队伍突然被浓雾笼罩。十二名抬棺力士同时闷哼倒地,他们的影子竟被某种秘术钉在了青石板上。为首的宋军校尉刚拔出佩刀,就看见自己的刀身映出东胡萨满独有的狼头刺青——可四周分明空无一人!
\"是影傀儡术!\"随行的龙虎山道士甩出符咒,火光中显出三个正在结印的东胡修士,\"快护住...\"话音未落,棺椁上的九重封印突然迸裂三道,渗出的黑血瞬间腐蚀了三个高句丽边卒。
巫瑶迦接到密信时,正在北狄边境玩一场猫鼠游戏。她故意放走的北狄探子怀里,揣着份涂改过的布防图——上面标注的\"薄弱环节\",实则是战苍狼布下的铁骑埋伏。
\"东胡王倒是打得好算盘。\"她指尖燃起幽蓝火焰将信笺焚毁,灰烬竟自动聚成高句丽地形图,\"传令给战苍狼,明日日出时分在鹰嘴崖演场戏。\"
翌日清晨,东胡哨兵惊恐地看见:宋军重骑兵在边境线上来回奔驰,扬起的尘烟中隐约有巨兽轮廓——那是巫瑶迦用幻术投射的攻城兽虚影。
东胡王庭的争论持续到三更天。大祭司握着从棺椁偷来的诅咒黑血,坚持认为这是削弱宋军的圣物;老将军却指着边境急报上\"巨兽\"二字浑身发抖。
\"报——!\"传令兵跌进大殿,\"宋军使者说...若午时前不给答复,就当我们选择...开战。\"
王帐突然死寂。所有人都看向那个被呈上的漆盘——里面盛着宋帝亲笔写的\"借道\"文书,和一把出鞘的陌刀。
五牙战舰的青铜撞角劈开渤海晨雾时,桅杆上的望卒突然吹响海螺号。我放下千里镜,看见高句丽沿岸的烽燧台接连燃起狼烟——他们终究还是发现了这支绕过关隘的奇兵。
\"登陆舰准备!\"我抬手斩断迎面而来的海风,身后立刻响起连环机括声。三百艘艨艟同时放下踏板,披甲士如潮水般涌向滩头。最前排的盾牌上,全都用朱砂画着狰狞的狴犴纹,在朝阳下仿佛要活过来噬人。
\"报——东胡边军正在拆除浮桥!\"斥候的声音淹没在战鼓声中。
我拔剑指向对岸尚在集结的高句丽军队:\"神机营压制箭楼,铁浮屠正面破阵,龙骧卫两翼包抄!\"命令刚落,战舰上的霹雳炮已发出震天怒吼,碎石与火油将敌军前沿阵地化作火海。
高句丽王的求和使者几乎是爬着来到舰下。这个头戴乌纱的官员抬头时,正看见我军士卒将东胡修士的尸体抛入海中——那些尸体手腕上还戴着嫁祸用的高句丽军牌。
我按剑走到船首像顶端,让声音顺着海风传遍战场:\"山河分裂数百年,今时今日正该归于一统了。\"使者闻言面如土色,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——当年汉武帝设乐浪郡时,用的正是这个典故。
战鼓声忽然变成浑厚的钟鸣,那是后方运来的礼器在奏响。士卒们齐声呐喊的声浪中,一面绣着\"复我汉疆\"的大纛缓缓升起,与朝阳同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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