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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还在召唤东西。”月泠脸色更难看了,“得阻止她!”
“那就动手。”赤璃咬着牙,机关傀儡又出动,围着那团黑雾形成一个圈。
玄寂深吸一口气,眼里闪过一丝狠劲。他慢慢抬起左手,手心出现一枚暗金色符咒——那是他最后一招,也是暗阁杀手一代传一代的禁术:血魂封印。
“你要用那个?”月泠皱着眉,“代价太大了。”
“没时间想代价了。”玄寂小声说,接着咬破指尖,在符咒上画了一串古老的咒文。
符咒一下子燃起蓝色火焰,玄寂把它扔向空中,嘴里念着难懂的咒语。眨眼间,天地变了样,一道血色光环从天上落下来,把殿主残魂罩在里面。
“你以为这封印能困住我?”殿主冷笑,黑雾疯狂翻滚,想挣脱束缚。
“不是困住你。”玄寂声音冷得像霜,“是要你付出代价。”
血色光环慢慢收紧,每缩一圈,殿主残魂就弱一分。她身影越来越淡,眼睛里的蓝色火焰也慢慢灭了。
“你……会后悔的……”殿主声音变得轻飘飘的,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。
“我不用后悔。”玄寂眼神像刀一样,“我要个结果。”
光环终于完全合上,殿主残魂在一声惨叫中彻底碎了,变成小黑点消失在空气里。那一刻,整个幽冥殿抖了一下,好像有股压迫感没了。
大家沉默了好久,才慢慢松了口气。
“结束了。”赤璃轻声说,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。
“至少现在是。”月泠看着天空还没散完的血色光环,眉头微皱,“但她留下的东西……恐怕不简单。”
玄寂没说话,低头看着自己手掌上的伤。那是用了血魂封印留下的痕迹,伤口深到能看见骨头,还隐隐发黑。
“回去吧。”他最后说,转身朝废墟外面走。
赤璃和月泠对望一眼,默默跟在后面。
风卷着灰尘,吹过满是伤痕的大地。远处,一只乌鸦飞过天空,发出尖利的叫声。
在他们后面,一个隐蔽的角落,一小块黑雾悄悄聚起来,好像在等什么。
一个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:
“游戏……才刚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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