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 训练与心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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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冷得像极地寒风，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\"因为妈妈是他害死的。\"

龙崎翔这才想起，藤原雅的父亲是路西法的部下。

他偷偷观察着藤原雅的侧脸，发现她平日里温柔似水的表情此刻完全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疼的冷漠。她的睫毛微微颤抖，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。

\"藤原，\"路西法轻声道，声音里罕见地带着几分柔和，\"你投靠恶魔时，他什么也没说喔。\"

\"那当然。\"

藤原雅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，\"那个人根本没资格说什么。\"

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，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。

路西法叹了口气，阳光在他金色的瞳孔中流转：\"我不是那个意思。算了，我也不应该过问你们父女之间的事。\"

\"我不把他当成是父亲！\"

藤原雅的声音突然拔高，随即又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。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，显然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。

路西法静静地看着她，目光深邃：\"这样啊。不过我觉得你变成绯夜家眷属并非坏事。如果你投靠的不是绯夜家，巴拉基尔的反应大概也会不一样吧。\"

藤原雅沉默不语，只是低头盯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。

她的表情复杂得难以解读，愤怒、悲伤、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一起。茶水表面泛起细微的波纹，映照出她微微发红的眼眶。

绯夜凛轻轻握住她的手，藤原雅微微一颤，但没有挣脱。两人的手指在桌下悄悄交缠，传递着无声的支持。

路西法突然话锋一转，坏笑着看向龙崎翔，打破了沉重的气氛：\"喂，赤龙帝——叫你翔可以吧？翔，听说你的梦想是建立后宫？\"

\"是啊，是这样没错......\"

龙崎翔挠了挠头，突然觉得脸颊发烫。最近他越来越意识到，自己其实根本不懂怎么和女孩子相处。每次想要表现得很帅气，最后都会变成尴尬的场面。

\"要不要我教导你后宫的事啊？\"

路西法挤眉弄眼，像极了街边兜售不良刊物的商贩，\"我好歹也是曾经数百次建立后宫的男人喔？听听我的说法对你没有坏处。\"

龙崎翔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：\"真、真、真真真、真的吗？\"

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八度，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。

\"是啊，是真的。\"

路西法促狭地笑着，像个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，\"所以说，你还是处男？\"

\"是、是的！\"

龙崎翔红着脸大声承认，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女孩子们的反应各不相同：

艾莉卡整张脸涨得通红，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；井上咲楽翻了个白眼，不屑地\"哼\"了一声；星野铃音的猫耳警惕地竖起，嫌弃地\"啧\"了一声；藤原雅则掩嘴轻笑，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；只有绯夜凛无奈地扶额，玫瑰色的长发随着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。

\"好，那么也教你女人是怎么回事好了。\"

路西法兴致勃勃地搓着手，像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，\"我看你还是先随便找个美女成为真正的男人比较好。我也是因为摸了人类女子的胸部才会堕落，关于情色我可不会妥协。\"

\"你、你是因为这样才堕落的？咦？真的吗？\"

龙崎翔震惊地张大嘴，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。

绯夜凛叹了口气，声音里满是无奈：\"是真的。就如同传说，神子监视者的干部都是被人类的美女诱惑，把天界的贵重知识告诉人类才会堕落。\"

路西法哈哈大笑，笑声在社办内回荡：\"当年的我们都很年轻，盲目地相信'神好伟大！'、'神好厉害！'，一看就知道是处男。哈哈哈，结果败给了诱惑，不断和女人发生关系，最后不但失去纯洁，也失去天使的地位。\"

龙崎翔目瞪口呆，脑海中浮现出一群天使围着美女流口水的滑稽画面：\"太夸张了吧！原来堕天使的干部各个都是色狼！真是一群坏蛋！\"

\"啊啊，总觉得好像突然对堕天使感到亲近了。\"

他挠着头傻笑，突然觉得路西法也没那么可怕了。

\"喔喔，你很了解嘛。\"

路西法勾住他的肩膀，像个传授人生经验的老大哥，\"没错，男人就该忠于欲望而活。有女人就上！只要玩过一堆女人，你就会信心大增，同时也会跟着变强。''

''这样吧——我来替你安排告别处男好了，介绍几个手下的美少女堕天使给你认识。既然对象是传说中的龙，她们应该也会很高兴。\"

堕天使美少女！龙崎翔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各种美好的画面：黑色羽翼的美少女温柔地呼唤他的名字...

但随即又想起赛琳娜那张狞笑的脸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那次差点被杀的经历让他至今心有余悸。

\"呜喔喔喔喔喔！真的假的！我可以告别处男了！我愿意跟随老师！\"

他激动地握住路西法的手，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，仿佛看到了人生导师。

没错！这个人是老师！路西法老师！愿意教他神器和女人的伟大老师！他一直很想要的老师！

\"喔喔，这样啊。好，那么我们办个告别处男之旅吧。\"

路西法像个推销旅游套餐的导游，热情洋溢地宣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