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魂幡乱局

正德十六年腊月廿八,铅云低垂,京城的寒风裹着冰碴子,刮得琉璃瓦嗡嗡作响。顺天府衙内,张小帅摩挲着鱼形磁石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如垂死的游鱼,时明时暗。案头摆着从西苑丹房废墟中抢出的残破手记,字迹被丹砂浸染得斑驳,却仍能辨认出关键语句:\"七七镇魂,飞鱼为幡,心魂可驭,天子可傀。\"

\"大人,这手记上的字迹...\"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微弱的嗡鸣,铃身古篆字渗出细密水珠,\"与宋明修密室里的密信笔迹一致,只是这'飞鱼为幡'...\"少女话音未落,王三柱踹开房门冲了进来,枣木拐杖上还沾着新鲜的磁石碎屑。

\"城西乱葬岗有异象!\"老捕头铜烟锅磕在门框上,震落一团火星,\"子时三刻,七十二盏引魂灯同时亮起,守夜人说看见漫天飞鱼纹在雾里飘!\"

三人赶到乱葬岗时,雪地上插着七十二根缠着银丝的旗杆,顶端的黑幡无风自动。每面幡上都用朱砂绘着残缺的飞鱼纹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。张小帅的鱼形磁石突然发烫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与幡上的纹路产生共鸣,地底传来沉闷的齿轮转动声。

\"不好!这是镇魂幡阵!\"苏半夏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,紫黑色药粉在空中凝成盾牌。然而黑幡突然喷出紫雾,绸缎瞬间被腐蚀出无数孔洞。少女银牙紧咬,银铃炸成万千碎片,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旗杆,\"这些幡在用怨气养魂!\"

地底突然裂开缝隙,数百具裹着飞鱼服残片的干尸破土而出。它们胸腔内跳动着幽绿的磁晶心脏,眼眶里闪烁着猩红的磷火。王三柱挥舞拐杖砸向干尸,杖头磁石贴片却被对方掌心的磁石手套吸附,老捕头瞳孔骤缩——那些干尸的面容,赫然是三年前失踪的玄钩卫暗桩。

\"原来残党把死去的暗桩炼成傀儡!\"张小帅扯开衣襟,将四十九片飞鱼残片按经络贴在胸前。暗紫色锦缎上的银丝亮起幽蓝光芒,与镇魂幡产生剧烈排斥。他想起手记里\"七七镇魂\"的记载,猛然抬头——夜空中,血月正缓缓吞噬最后一丝月光。

黑幡顶端的飞鱼纹突然活了过来,化作实体锁链缠住众人。张小帅感觉经脉如被烈火灼烧,鱼形磁石表面浮现出北斗七星图。千钧一发之际,他想起《格物杂记》中\"以魂引魂,以正破邪\"的批注,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法器上:\"苏姑娘,用银铃唤醒傀儡的残存意识!王捕头,毁掉阵眼的主幡!\"

苏半夏重新凝聚的银铃发出清越鸣响,铃音中混入母亲教她的镇魂咒。那些被磁石控制的干尸突然顿住动作,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。王三柱趁机将磁石炸药塞进主幡底座,轰然巨响中,七十二根旗杆同时炸裂,黑幡碎片如乌鸦群般四散纷飞。

然而血月当空的异象并未消散。乱葬岗深处,一座刻满獬豸与飞鱼交织图案的青铜祭坛缓缓升起,祭坛中央插着一面三丈高的金色魂幡,幡面用活人鲜血绘着完整的飞鱼图腾。一个身着蟒袍的身影站在祭坛顶端,手中玉轮转动间,整个京城的磁石机关开始同步震颤。

\"张小帅,你以为毁掉镇魂幡就能阻止天人降世?\"那人摘下翡翠面具,竟是本该在皇陵守灵的司礼监掌印太监,\"这面帝王魂幡,早已与天子命数相连!\"他挥动手臂,魂幡爆发出刺目金光,京城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钟鼓轰鸣。

张小帅感觉怀中的鱼形磁石几乎要冲破皮肤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与魂幡的金光激烈碰撞。他突然想起丹房手记最后的批注:\"飞鱼护民,魂幡惑心,唯有赤诚可破万劫。\"转身对同伴大喊:\"王捕头带人守住城门!苏姑娘用银铃扰乱魂幡磁场!我去皇宫!\"

雪夜中,三道身影如离弦之箭分头行动。张小帅在狂奔中扯开衣襟,让寒风吹拂胸前的飞鱼残片。当他冲进皇宫时,帝王寝宫内的天子正对着魂幡虚影叩拜,眼中满是痴迷。魂幡上的飞鱼纹化作锁链缠住天子脖颈,而司礼监太监的蟒袍下,獬豸图腾正在吞噬最后一丝月光。

\"以张氏先祖之名,破!\"张小帅将鱼形磁石与胸前残片融合,整个人化作金色光柱撞向魂幡。法器表面浮现出盲眼琴师的忠勇玉佩、苏半夏母亲的银锁,还有无数死难者的虚影。魂幡在金光中发出不甘的尖啸,飞鱼图腾寸寸崩解。

司礼监太监疯狂转动玉轮,整个皇宫的磁石机关开始自爆。千钧一发之际,苏半夏的银铃声波及时赶到,与张小帅的金光形成阴阳双鱼图。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血月的阴霾,帝王魂幡化作万千星屑,天子眼中的痴迷也随之消散。

尘埃落定之时,张小帅在祭坛废墟中找到半块刻着\"民心为天\"的玉牌。他翻开《格物杂记》,新的字迹在纸页上缓缓浮现:\"魂幡乱局终有尽,忠勇赤诚照汗青。但守民心存正道,再护山河万里宁。\"

然而,这场胜利并未带来真正的安宁。在京城某处暗巷,一个戴着翡翠面具的身影拾起魂幡残片,面具后的双眼闪烁着寒光。他身后的墙上,新的飞鱼纹与獬豸图腾正在月光下缓缓浮现——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而关于正义与邪恶的较量,永远不会真正落幕。

魂幡迷局

正德十六年腊月廿八,顺天府衙西厢房烛火摇曳。苏半夏伏在案前,银铃在寂静中发出沉重的嗡鸣,仿佛也在为即将揭晓的真相哀鸣。她手中展开的人丹炼制图谱皱痕累累,墨迹间还残留着西苑丹房的焦糊味。

\"原来他们要的不是长生。\"少女的声音打破死寂,指尖轻轻拂过图谱上扭曲的符文,\"四十九具人鼎对应北斗七星与七十二地煞,魂魄炼入飞鱼服后,便成了能操控人心智的'魂幡'。\"图谱上,用朱砂绘制的飞鱼服七道钩纹宛如张开的蛇口,每个钩尖都标注着不同的魂魄属性。

张小帅握着鱼形磁石的手骤然收紧,法器表面云雷纹剧烈翻涌。他想起百户赵承煜临终前的模样——那个曾威风凛凛的上司,最后竟在癫狂中撕扯自己的衣襟,嘴里喃喃着\"七钩缺一...魂幡现世...\"。当时以为是弥留之际的呓语,此刻却与图谱上的记载严丝合缝。

王三柱的铜烟锅\"当啷\"坠地,老捕头盯着图谱上密密麻麻的人骨图案,声音发颤:\"漕运劫案里失踪的那四十九个壮丁...原来都成了他们的祭品!\"他的眼前浮现出义子李二柱的笑脸,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喊\"王叔\"的年轻人,竟早已化作丹炉里的一缕冤魂。

突然,鱼形磁石发出尖锐的蜂鸣,红光将三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扭曲成诡异的形状。张小帅脸色骤变:\"不好!有人在启动镇魂阵!\"话音未落,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,街道上空骤然飘起白雾,雾中隐约可见无数飞鱼纹若隐若现。

\"去城西乱葬岗!\"张小帅扯下墙上的京城舆图,指尖点在标注着\"无主坟地\"的区域,那里赫然画着北斗七星的符号。苏半夏迅速将炼制图谱塞进怀中,银铃重新凝聚成锁链缠绕在腕间;王三柱握紧枣木拐杖,杖头磁石贴片与鱼形磁石共鸣,震落房梁上的积尘。

当三人赶到乱葬岗时,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。七十二根缠着银丝的旗杆如鬼爪般刺破夜空,每根旗杆顶端都悬着一面黑幡,幡上的飞鱼纹在月光下泛着猩红。四十九具朱漆棺椁呈北斗七星状排列,棺盖缝隙中渗出紫雾,雾里隐约传来痛苦的呻吟。

\"这些棺椁里的人还活着!\"苏半夏的银铃炸成万千碎片,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旗杆。然而黑幡突然喷出毒烟,锁链瞬间被腐蚀出孔洞。她银牙紧咬,从怀中掏出母亲留下的银锁,锁面飞鱼纹与黑幡上的图案相撞,爆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
王三柱挥舞拐杖砸向棺椁,却见棺盖自动弹开,里面爬出的并非尸体,而是浑身缠满银丝的活人。他们的双眼翻白,胸口嵌着跳动的磁石,皮肤下隐约可见飞鱼纹的轮廓。老捕头瞳孔骤缩——这些人,分明是漕运码头失踪的苦力!

\"以魂为引,以怨为幡...\"张小帅扯开衣襟,将四十九片飞鱼残片按经络贴在胸前。暗紫色锦缎上的银丝亮起幽蓝光芒,与黑幡产生剧烈排斥。他感觉体内气血翻涌,鱼形磁石滚烫如烙铁,\"苏姑娘,用银铃扰乱磁石频率!王捕头,毁掉旗杆上的镇魂符!\"

激战正酣时,雾中突然传来阴森的笑声。一个身着墨绿飞鱼服的身影缓缓走出,七道钩纹流转着妖异的血光,正是本该死去的玄钩卫副使。\"张小帅,你终于来了。\"他转动腰间镶嵌砒霜的玉轮,四十九具活人同时发出嘶吼,\"百户赵承煜不过是我试毒的棋子,看着自己的心腹在丹毒中疯癫,滋味如何?\"

张小帅的眼前闪过赵承煜临终前的惨状,心中怒火腾地升起。鱼形磁石与飞鱼残片彻底融合,他大喝一声:\"还我兄弟清明!\"金光中,盲眼琴师用生命守护的残片、苏半夏母亲藏在银锁里的符咒,还有无数死不瞑目的亡魂,共同凝成斩魄之刃。

飞鱼服副使疯狂挥动衣袖,黑幡上的飞鱼纹化作锁链缠来。千钧一发之际,苏半夏将银锁按在乱葬岗的北斗阵眼,古老的符咒与飞鱼残片呼应,地面突然裂开缝隙,涌出无数缠绕银丝的锁链,缠住副使的机械躯体。王三柱趁机将磁石炸药塞进旗杆底座,轰然巨响中,七十二根旗杆同时炸裂。
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紫雾,飞鱼服副使的躯体在金光中崩解,四十九具活人瘫倒在地,胸口的磁石纷纷碎裂。他们眼中的浑浊渐渐消散,露出劫后余生的茫然与悲戚。苏半夏拾起重新凝聚的银铃,铃身浮现出母亲的字迹:\"魂幡迷局终有尽,正义昭彰在人心。\"

张小帅在废墟中找到半卷人皮书卷,记载着完整的魂幡炼制秘术。他合上《格物杂记》,新的字迹在纸页上缓缓浮现:\"权欲烹魂成幡影,残钩聚义破迷津。但存浩气凌霄汉,再护人间万万千。\"然而,这场胜利并未带来真正的安宁。在京城深处,一双眼睛透过紫雾冷冷注视着这一切,翡翠面具下,新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生长...

权枢惊变

正德十六年腊月廿八,顺天府衙正堂烛火摇曳。老捕头王三柱猛地将铜烟锅磕在桌上,震落的火星溅在刚绘制的京城舆图上,烫出星星点点的焦痕。\"难怪每次查案他都暗中阻挠!那宋明修老贼...竟想把皇上变成傀儡!\"他布满老茧的手指狠狠戳向舆图中央,西苑丹房的朱砂标记在烛光下宛如滴血的伤口。

张小帅握紧鱼形磁石,法器表面云雷纹剧烈翻涌。舆图上,东厂与玄钩卫的势力范围犬牙交错,密密麻麻的红点如毒疮般遍布京城。从漕运码头到太医院,从工部工坊到钦天监,两大机构的眼线几乎渗透了整个朝廷。\"朱漆棺椁、活人炼丹、飞鱼服...\"他喃喃自语,\"原来这些都是为了炼制能操控人心的魂幡。\"

苏半夏展开新缴获的密信,银铃在寂静中发出低沉的嗡鸣。信纸边缘残留着丹砂灼烧的痕迹,宋明修的字迹力透纸背:\"七七之期将至,以人丹为引,借飞鱼聚魂,待血月凌空,天子亦为掌中傀儡。\"少女的指尖微微颤抖:\"大人,他们要在除夕祭天大典动手。届时百官云集,皇上一旦被控制...\"

话音未落,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磁石机关启动声。三人同时望向窗外,只见京城西北方向腾起紫雾,雾中隐约可见飞鱼纹若隐若现。王三柱抄起枣木拐杖,杖头磁石贴片与鱼形磁石共鸣,震得房梁上的积尘簌簌落下:\"乱葬岗!他们在炼制最后的人丹!\"

当三人赶到城西乱葬岗时,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。七十二根青铜柱呈北斗七星状排列,每根柱子都缠绕着银丝,顶端悬着黑幡,幡上的飞鱼纹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。四十九具朱漆棺椁浸泡在紫黑色的药池中,棺盖缝隙里渗出缕缕白烟,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惨叫声。

\"动手!\"张小帅扯开衣襟,将四十九片飞鱼残片按经络贴在胸前。暗紫色锦缎上的银丝亮起幽蓝光芒,与黑幡产生剧烈排斥。苏半夏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,紫黑色药粉在空中凝成盾牌;王三柱挥舞拐杖砸向青铜柱,杖头磁石贴片与柱子上的符文碰撞,爆发出耀眼的火花。

然而,药池突然沸腾起来,四十九具棺椁同时炸裂。浑身缠满银丝的活人从里面爬出,他们的胸口嵌着跳动的磁石,双眼翻白,皮肤下隐约可见飞鱼纹的轮廓。这些人竟是三年前失踪的玄钩卫暗桩,如今都成了被操控的傀儡。

\"哈哈哈哈!\"阴森的笑声从雾中传来,宋明修的机械躯体缓缓浮现。他手中的飞鱼服金光大盛,七道钩纹流转着诡异的血光,\"张小帅,你以为毁掉丹房就能阻止我?这些暗桩的魂魄早已与魂幡相连!\"他转动腰间镶嵌砒霜的玉轮,傀儡们同时发出嘶吼,扑向三人。

王三柱挥舞拐杖与傀儡缠斗,余光瞥见其中一个傀儡的面容——那是他曾经最得意的徒弟,小李子。老捕头眼眶通红,声音哽咽:\"小李子,为师带你回家...\"话音未落,傀儡的利爪已抓向他的咽喉。千钧一发之际,苏半夏甩出银铃,金色锁链缠住傀儡的手臂。

张小帅感觉体内气血翻涌,鱼形磁石滚烫如烙铁。他想起《格物杂记》中\"以魂克魂\"的记载,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法器上:\"苏姑娘,用银铃唤醒他们的残存意识!王捕头,毁掉玉轮!\"银铃发出清越的鸣响,傀儡们的动作明显迟缓;王三柱趁机将磁石炸药塞进宋明修怀中。

\"不!\"宋明修的机械躯体在爆炸中四分五裂,但飞鱼服却化作流光飞向皇宫方向。张小帅脸色骤变:\"不好,他要提前启动魂幡!\"三人立刻向皇宫狂奔,雪地上留下一串急促的脚印。

当他们赶到紫禁城时,祭天大典已经开始。皇上身着龙袍,站在天坛之上,而宋明修的残躯悬浮在半空,飞鱼服展开如巨大的伞盖,七道钩纹对准皇上的天灵盖。百官们神情呆滞,如同提线木偶般整齐跪地。

\"以张氏先祖之名,破!\"张小帅将鱼形磁石与飞鱼残片融合,整个人化作金色光柱冲向飞鱼服。苏半夏的银铃发出高频声波,扰乱魂幡的磁场;王三柱挥舞拐杖,将试图阻拦的机械尸傀打得粉碎。在三方力量的冲击下,飞鱼服终于出现裂痕,被困的魂魄纷纷挣脱。

\"啊!\"宋明修发出不甘的怒吼,机械躯体彻底崩解。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,皇上眼中的浑浊渐渐消散,恢复了清明。百官们如梦初醒,望着满地狼藉,脸上满是惊恐与茫然。

尘埃落定后,张小帅在废墟中找到半块刻着\"忠勇\"的玉佩——那是盲眼琴师拼死守护的物件。他翻开《格物杂记》,新的字迹在纸页上缓缓浮现:\"权欲迷心终成祸,忠肝义胆可破魔。但守正道驱阴霾,再护山河万代安。\"

然而,这场胜利并未带来真正的安宁。在皇宫深处,一口刻满古老符咒的青铜古井泛起诡异涟漪,井底深处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。黑暗中,一枚新的翡翠面具正在缓缓成型,面具后的双眼闪烁着阴冷的光芒——新的危机,正在黑暗中悄然逼近。

暗夜惊变

更鼓声第三次响彻京城时,顺天府衙的铜环被拍得震天响。值夜的衙役刚拉开门栓,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太监便栽倒进来,锦缎靴底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血痕。\"大人...救...救驾...\"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半块带飞鱼纹的腰牌,翡翠边角还沾着新鲜的磁石碎屑,\"东...东厂今晚要在...在乾清宫...\"

话音未落,破空声骤起。一支淬毒的袖箭穿透小太监咽喉,箭尾玄钩卫的徽记泛着幽蓝冷光。张小帅飞扑过去时,只来得及抓住半块腰牌,少年掌心的鱼形磁石突然发烫,表面云雷纹如蛇般扭动——这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应。

\"备马!去乾清宫!\"王三柱的枣木拐杖重重杵在地面,震落铜烟锅里未燃尽的烟丝。老捕头望着箭尾徽记,想起七年前漕运劫案中,那些死士伤口里取出的同样暗器,瞳孔骤然缩成针尖:\"玄钩卫和东厂...果然早有勾结!\"

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刺耳蜂鸣,铃身古篆字渗出黑血。少女展开连夜绘制的京城舆图,朱砂标记的东厂与玄钩卫据点在乾清宫周围形成合围之势:\"大人,他们在丹房炼制的'魂幡'还未彻底销毁,若让飞鱼服与天子命数相连...\"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远处突然传来闷雷般的磁石机关启动声。

雪夜中的紫禁城笼罩在紫雾里,琉璃瓦上凝结的冰棱泛着诡异的红光。张小帅等人翻墙而入时,撞见六个身着飞鱼服的黑影正抬着朱漆棺椁走向乾清宫。棺盖缝隙渗出紫雾,隐约可见里面躺着的太监——他们胸口都嵌着跳动的磁石心脏。

\"拦住他们!\"张小帅将四十九片飞鱼残片按在掌心,暗紫色锦缎上的银丝瞬间亮起。鱼形磁石与棺椁上的飞鱼纹产生共鸣,棺盖轰然炸裂。里面的太监猛然睁眼,眼白爬满血丝,皮肤下浮现出扭曲的飞鱼纹路,挥着淬毒钩爪扑来。

王三柱挥舞拐杖砸向最近的傀儡,杖头磁石贴片与对方胸口磁石相撞,爆出刺目火花。老捕头望着傀儡脖颈处的胎记,突然想起上个月还给他送桂花糕的小禄子,眼眶瞬间通红:\"还我清醒!\"枣木拐杖重重击碎磁石心脏,傀儡的身体如断线木偶般瘫倒。

乾清宫内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,苏半夏的银铃突然炸成万千碎片。少女咬破舌尖,将鲜血甩在母亲留下的银锁上,古老符咒化作金色锁链缠住门框。\"大人,他们在布置镇魂大阵!\"她的声音被磁暴声吞没,殿内传来阴森的笑声,宋明修的机械躯体从阴影中缓缓升起。

\"张小帅,来得正好。\"宋明修手中的飞鱼服金光大盛,七道钩纹流转着妖异血光,\"当血月照亮乾清宫,这具龙椅上的人,就该姓宋了!\"他转动腰间镶嵌砒霜的玉轮,地面突然裂开,七十二根刻满梵文的青铜柱破土而出,将整个宫殿笼罩在血色结界中。

张小帅感觉经脉如被烈火灼烧,鱼形磁石与飞鱼残片彻底融合。他想起《格物杂记》中\"以魂引魂,以正破邪\"的记载,扯开衣襟露出胸前飞鱼虚影:\"苏姑娘,用银锁扰乱阵眼!王捕头,击碎青铜柱符文!\"

银锁与银铃残片共鸣,发出清越的钟鸣。那些被困在飞鱼服钩纹中的魂魄听到铃音,纷纷在金光中剧烈挣扎。王三柱带领赶来的衙役将黑狗血泼向青铜柱,符文在腐蚀中冒出白烟。然而宋明修突然展开飞鱼服,七道钩纹化作锁链缠住天子龙袍。

\"住手!\"张小帅化作金色光柱撞向飞鱼服,法器表面浮现出盲眼琴师的忠勇玉佩、苏半夏母亲的银锁,还有无数死难者的虚影。两种力量相撞的刹那,乾清宫剧烈震动,青铜柱纷纷炸裂。宋明修的机械躯体出现裂痕,他惊恐地看着飞鱼服寸寸崩解:\"不可能...我的天人降世...\"
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紫雾,飞鱼服化作万千星屑。宋明修的核心磁晶心脏被飞鱼虚影贯穿,发出不甘的怒吼。天子眼中的浑浊渐渐消散,望着满地狼藉,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。苏半夏拾起重新凝聚的银铃,铃身浮现出母亲的字迹:\"暗夜终有尽,破晓见天光。\"

张小帅在废墟中找到半卷人皮书卷,记载着完整的魂幡炼制秘术。他合上《格物杂记》,新的字迹在纸页上缓缓浮现:\"权欲蒙心成祸胎,忠肝义胆破阴霾。但守正道驱魍魉,再护山河日月开。\"然而,这场胜利并未带来真正的安宁。在皇宫某处阴暗角落,一双眼睛透过紫雾冷冷注视着这一切,翡翠面具下,新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生长...

暗局惊变

更漏声在寒夜中格外刺耳,顺天府衙的烛火突然被一阵阴风扑灭。浑身是血的小太监倒在门槛上时,张小帅手中的鱼形磁石突然剧烈震颤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扭曲成漩涡状。待看清那支刻着玄钩卫徽记的淬毒袖箭,少年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。

\"调虎离山!\"张小帅抓起鱼形磁石冲向门外,寒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,\"宋明修想用假线索引我们离开,真正的魂幡操控...恐怕已经开始!\"他想起白日里在丹房废墟发现的磁石粉末,与小太监腰牌上的痕迹如出一辙——这分明是精心设计的陷阱。

苏半夏已经将青瓷药瓶抛向众人,瓶塞打开的瞬间,曼陀罗花特有的辛香混着磁石粉末的金属味弥漫开来。\"快服下!\"少女的银铃发出急促的嗡鸣,铃身古篆字渗出暗红血珠,\"这解药以曼陀罗花麻痹神经,绿豆清毒,磁石粉中和丹毒,能保半个时辰不受魂幡影响!\"

王三柱将铜烟锅狠狠磕在门框上,震落的火星溅在舆图上。老捕头望着图中用朱砂标注的东厂与玄钩卫据点,突然将拐杖重重杵向西北角:\"是天坛!祭天大典就在明日,他们定是要在天子祭天时...\"话音未落,远处突然传来沉闷的钟鼓声,三长两短的节奏,正是宫中遇袭的暗号。

雪夜中的紫禁城如巨兽蛰伏,琉璃瓦上的积雪被磁暴震得簌簌落下。张小帅等人翻过西华门时,撞见六名东厂番子拖着朱漆棺椁匆匆而过。棺盖上的飞鱼纹泛着幽蓝光芒,缝隙间渗出的紫雾沾到宫墙,竟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。

\"拦住他们!\"王三柱的枣木拐杖横扫过去,杖头磁石贴片与棺椁表面碰撞,爆出刺目的火花。腐朽的棺盖裂开缝隙,里面滚出的并非尸体,而是浑身缠满银丝的活人——他们胸腔里跳动着翡翠色的磁石心脏,正是漕运劫案中失踪的船工。

苏半夏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,紫黑色药粉在空中凝成盾牌。然而那些活人突然暴起,指尖弹出的淬毒钩爪轻易撕裂绸缎。少女银牙紧咬,银铃炸成万千碎片,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傀儡:\"这些人被炼成了活尸傀儡!心脏里的磁石与魂幡共鸣!\"

张小帅扯开衣襟,将四十九片飞鱼残片按经络贴在胸前。暗紫色锦缎上的银丝亮起幽蓝光芒,与傀儡胸口的磁石产生剧烈排斥。鱼形磁石在掌心发烫,他突然想起《格物杂记》边角的批注:\"飞鱼残片聚魂,需以正气为引。\"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法器上,少年大喝:\"破!\"

金光闪过,傀儡们的磁石心脏纷纷炸裂。然而远处天坛方向突然腾起血红色的光柱,七十二道飞鱼纹在光柱中若隐若现。宋明修的机械躯体悬浮在光柱顶端,手中的飞鱼服展开如巨大的伞盖,七道钩纹吞吐着妖异的血光。

\"张小帅,你还是来晚了!\"宋明修的翡翠面具裂开蛛网状纹路,\"当血月照亮天坛,天子将成为我手中最完美的傀儡!\"他转动腰间镶嵌砒霜的玉轮,整个京城的磁石机关开始同步震颤,地砖下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。

王三柱看着天坛方向升起的诡异光柱,想起七年前倒在玄钩卫飞鱼钩下的兄弟们,眼眶通红:\"狗东西!老骨头今天就跟你拼了!\"枣木拐杖重重砸向地面,震开一条通往天坛的磁石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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