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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山记·密旨惊现
蝉鸣声在李公馆的回廊里炸响,张小帅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。他和大牛、老王合力抬起最后一只檀木箱,箱角的铜包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隐约透出股陈旧的腥气。木箱底部似乎压着什么硬物,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细微的摩擦声,像是金属刮擦木板的响动。
\"小心些!\"管家的怒吼从身后传来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。他的乌木拐杖重重杵在青石板上,惊得廊下灰鸽子扑棱棱乱飞,\"这箱子里装的是老爷从南洋带回来的瓷器,磕坏一片你们都得赔!\"
大牛憋红着脸,喉结上下滚动:\"知道了!\"可话音未落,张小帅突然感觉掌心一滑——木箱底部的硬物猛地倾斜,箱盖\"咔嗒\"弹开一道缝隙。暗红绸布从缝里滑落,露出半截泛黄的卷轴,卷首隐约可见朱砂写的\"密\"字。
老王眼疾手快,用身体挡住管家的视线,同时压低声音:\"别声张!\"他转动檀木手串的速度陡然加快,珠子碰撞声混着蝉鸣,掩盖住张小帅急促的呼吸。三人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木箱搬进西厢房,张小帅趁管家转身检查其他物件的瞬间,飞快地掀开箱盖一角。
卷轴上的字迹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,开篇赫然写着\"永乐十六年\"。泛黄的宣纸上,蝇头小楷密密麻麻记录着船队出航的细节,可越往下看,张小帅的瞳孔越缩——\"于深海见巨龟负碑,碑刻云雷纹,按图寻得九尊青铜鼎,藏于...\"字迹戛然而止,像是被人匆忙截断,末端还沾着暗红的污渍,像干涸的血迹。
\"怎么还磨磨蹭蹭的?\"管家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。张小帅浑身僵硬,险些将卷轴掉在地上。老王猛地咳嗽一声,伸手按住箱盖:\"这箱子的锁扣好像卡住了,我正帮张师傅修理。\"他转动檀木手串的手指间,藏着半截青铜钥匙,齿痕与箱底暗格的纹路完美契合。
就在这时,整座宅子突然剧烈震动。窗外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,张小帅手中的卷轴被气浪掀起,飘向空中。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他发疯般扑向卷轴:\"快抓住它!\"可还没等他触到边角,三支淬毒银针破空而来,擦着他的耳际钉入木柱。
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,黑色劲装胸口绣着的云雷纹在日光下泛着青芒。为首者甩出软鞭缠住张小帅的手腕,阴鸷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:\"把密旨和玉牌交出来,饶你们不死。\"鞭子上的倒刺划破皮肤,鲜血滴落在卷轴上,宣纸上的朱砂字突然发出红光,照亮了墙壁上若隐若现的云雷纹暗刻。
混战瞬间爆发。大牛抄起墙角的青铜烛台砸向黑衣人,烛台底座的饕餮纹与卷轴上的图案如出一辙。张小帅趁机滚向窗边,却见老王与管家扭打在一起,檀木手串散落一地,每颗珠子裂开后竟露出微型弩箭。记忆突然翻涌,八岁那年他曾在父亲书房见过同样的弩箭,箭尾刻着的云雷纹,和黑衣人胸口的印记一模一样。
\"云雷九转,逆三为开!\"父亲临终前的呢喃在耳边炸响。张小帅在刀光剑影中摸到墙上的云雷纹凸起,用力按下第三道暗纹。整面墙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,露出后面泛着幽蓝冷光的密室。青铜编钟悬挂在锈迹斑斑的支架上,墙角楠木架堆满泛黄古籍,最上方的羊皮卷用朱砂写着\"九鼎录\"三个大字,正中央的石台上,摆着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,鼎耳上的云雷纹与他怀中的卷轴图案严丝合缝。
\"原来在这里!\"管家突然挣脱老王,疯了似的扑向密室。他扯开衣领,胸口皮肤下竟浮现出与云雷纹相同的血管纹路,在幽蓝冷光中泛着诡异的荧光,\"当年郑和船队带回的九鼎,果然藏在李公馆!\"他癫狂的笑声混着密室里的回音,震得青铜编钟嗡嗡作响。
地面突然剧烈震颤,密室顶部开始坍塌。黑衣人咒骂着逃窜,而管家却张开双臂,任由落石砸在身上。张小帅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他的衣领,却摸到对方腰间硬邦邦的炸药包。\"一起陪葬吧!\"管家狞笑着扯动引线,老王飞身扑来将张小帅撞开。
爆炸声响起的瞬间,张小帅眼前闪过父亲最后的笑容。等他在烟尘中爬起时,警笛声已由远及近。医护人员包扎他手臂的伤口,绷带下的旧疤跟着心跳突突直跳——那是儿时在父亲书房触碰机关留下的印记。他望着掌心染血的卷轴,突然想起老王塞给他的青铜钥匙,此刻正与卷轴上的云雷纹产生共鸣,发出细微的嗡鸣。
深夜,张小帅翻墙潜入老王的出租屋。月光透过破窗,照见床头摆着的相框——二十年前的考古队合照中,年轻的管家站在父亲身后,眼神阴森。抽屉深处,泛黄的笔记本里夹着张字条:\"帅子,当年郑和船队的密旨现世,必有腥风血雨。记住,云雷纹的秘密藏在...\"字迹戛然而止,旁边画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人,手中握着青铜钥匙。
手机突然震动,陌生短信跳出:\"带着密旨和钥匙,明晚子时西郊破庙。敢报警,你和老王都得死。\"张小帅将卷轴展开,在月光下仔细查看。宣纸上除了文字,边缘还画着一幅地图,标记着紫禁城某处宫墙下的位置。而在地图角落,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:\"得九鼎者,可窥天机。\"
西郊破庙前,乌云遮蔽月光。张小帅握紧卷轴,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转身瞬间,戴着青铜面具的人缓步走出,身后跟着数十名黑衣人。\"张小帅,你父亲藏了二十年的秘密,该结束了。\"面具人摘下伪装,露出管家血肉模糊却带着狞笑的脸,\"以为炸死我就能守住密旨?当年你父亲就是这么天真!\"
混战中,张小帅发现黑衣人的招式与父亲教过的考古队防身术如出一辙。当他用父亲传授的技巧夺下面具人的武器时,对方腕间的胎记突然发出红光,与卷轴上的云雷纹产生强烈共鸣。\"原来九鼎不是兵器,而是打开时空之门的钥匙!\"张小帅突然顿悟,将青铜钥匙插入卷轴末端的凹槽。
整座破庙开始震动,地面裂开缝隙,露出深埋地下的青铜巨鼎。鼎身铭文在月光下流转:\"天命玄鸟,降而生商,九鼎镇国,云雷永藏\"。管家疯狂扑来:\"把钥匙给我!有了九鼎,我就能回到过去改写历史...\"他的声音被爆炸声淹没,特警的包围网已经展开。
三个月后,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修复室前。玻璃展柜里,修复完整的永乐密旨泛着古朴的光泽。手机突然震动,陌生彩信显示:紫禁城某处宫墙下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正在用洛阳铲勘探,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。他握紧口袋里的青铜钥匙,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。窗外蝉鸣骤响,仿佛预示着这场跨越六百年的秘密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搬山记·馄饨摊惊变
巷子口的馄饨摊还冒着热气,白雾般的水汽裹着骨汤的鲜香。摊主老周见他们慌慌张张跑来,抄起擀面杖就要帮忙:“咋了这是?让人追债了?”他围裙上还沾着虾皮,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木杖,浑浊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身后。
话音未落,三道黑影从天而降,青瓦被踩得簌簌作响。为首的黑衣人蒙着面,腰间弯刀泛着幽幽蓝光,刀柄缠着的云雷纹布条与张小帅怀中密旨上的暗纹如出一辙。“把东西交出来。”声音像是从淬了冰的铁管里挤出,惊得馄饨锅里的沸水都颤了颤。
大牛铁塔般的身躯挡在前面,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翻墙时的墙灰:“有话好说!”他伸手去摸后腰别着的扳手,却见黑衣人手腕一抖,三枚淬毒银针擦着老周的蒸笼飞过,扎进身后砖墙发出“噗噗”闷响。馄饨摊的食客们尖叫着四散奔逃,瓷碗摔碎的声音混着老周的怒吼:“光天化日之下敢行凶!”
张小帅攥紧藏着密旨的衣襟,后背紧贴着油腻的馄饨车。父亲书房那场大火的焦糊味突然涌进鼻腔,八岁那年蜷缩在书桌下的记忆刺痛神经——当时父亲也是这样死死护着个檀木匣子,火焰吞没房间前,他分明看见父亲塞进他怀里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牌。
“再废话,连这摊子一起烧了。”黑衣人挥刀劈向馄饨锅,滚烫的骨汤飞溅而出。老周抄起漏勺格挡,沸水泼在黑衣人面罩上,露出他下颌狰狞的蛇形刺青。张小帅瞳孔骤缩——这刺青与管家书房暗格里那张泛黄的南洋航海图上的标记一模一样。
混战瞬间爆发。老王甩出檀木手串缠住黑衣人手腕,珠子裂开露出里面的微型弩箭。大牛抄起滚烫的馄饨锅砸过去,汤汁溅在黑衣人身上,换来一声痛呼。张小帅趁机冲向巷口,却被第二道黑影拦住去路。弯刀划破他的衣袖,冷风贴着皮肤掠过,怀中密旨的焦边硌得胸口生疼。
“戌时三刻,朱雀门...”黑衣人突然冷笑,刀尖点了点他的胸口,“小崽子,知道这密旨里藏着什么吗?先太子的命,还有...”话未说完,老周抡起擀面杖从背后砸来,木杖却被弯刀削成两段。木屑纷飞间,张小帅瞥见黑衣人腰间玉佩——半块蟠龙纹玉佩,与他怀中的残片能拼出完整的龙形。
“他们是当年盗掘皇陵的人!”老王边战边喊,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,“你父亲就是被他们...”话音被一声巨响打断,巷子尽头传来砖墙倒塌的轰鸣。第四拨黑衣人破墙而入,每个人袖口都绣着暗红火焰纹,正是父亲笔记里记载的“赤焰盗团”标记。
张小帅摸到馄饨车下的暗格——这是老周为防城管突袭设的机关。他按下凸起的铜钉,车底突然弹出三根铁矛,逼退近身的敌人。密道入口在馄饨摊的蒸笼下方缓缓开启,潮湿的霉味混着地下河的腥气扑面而来。老周一把将他推进去:“快走!这密道能通到城西...”
话没说完,弯刀刺穿了老周的后背。黑衣人狞笑抽刀,鲜血溅在冒着热气的馄饨锅里:“以为躲得掉?二十年前没拿到先太子的密旨,今天...”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张小帅怀中的密旨突然发烫,残页上的朱砂字发出红光,与黑衣人玉佩产生共鸣。密道墙壁上的云雷纹石刻亮起幽蓝光芒,整座馄饨摊开始剧烈震动。
“不好!是九鼎共鸣!”老王脸色大变,拽着大牛跳进密道。黑衣人想要追赶,却被突然升起的青铜栅栏挡住。张小帅最后一眼看见,老周倒在馄饨摊前,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,嘴角动了动,似乎在说“去悦来客栈...”
密道内烛火摇曳,墙壁上刻满甲骨文。张小帅摸着发烫的密旨,发现残页背面浮现出隐形文字:“九鼎聚,时空裂,唯有持双生玉佩者可解...”身后传来追兵的怒吼,前方却出现岔路,每条路口都立着刻有云雷纹的石碑。大牛捡起块石头就要砸碑,被老王喝止:“这些是机关!你看石碑底座的血槽...”
正说着,密道顶部突然裂开缝隙,淬毒的铁蒺藜如雨点般落下。张小帅展开密旨,发现残页边缘的焦痕与石碑上的纹路契合。当他将密旨按在中间的石碑时,地面轰然翻转,三人坠入更深的地下密室。密室中央,半截青铜鼎散发着幽光,鼎身的饕餮纹与密旨上的蟠龙印鉴产生共鸣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“果然在这里。”管家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,他戴着青铜面具,身后站着数十名黑衣人,“张小帅,交出密旨和玉佩,我留你全尸。当年你父亲就是带着半块玉佩逃了二十年,可惜啊...”他摘下面具,露出脸上狰狞的烧伤疤痕,“那场火没能烧死他,却让我等了这么久。”
混战一触即发。张小帅在刀光剑影中摸到青铜鼎的暗格,里面静静躺着半块玉佩,与他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。当两块玉佩拼合的瞬间,整座密室开始崩塌,青铜鼎缓缓升起,鼎内浮现出先太子最后的手书:“九鼎非神器,乃牢笼。若后世有人妄图开启,必遭天谴...”
三个月后,故宫博物院修复室。张小帅望着展柜里修复的密旨,手机突然震动。陌生彩信显示:西郊荒坟前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正在焚香,他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,而坟头新立的碑上,刻着“周xx之墓”。窗外蝉鸣骤响,他握紧口袋里拼好的蟠龙玉佩,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——这场关于皇室秘辛的追逐,显然还远未结束。
搬山记·朱雀迷局
老王突然扯开嗓子,檀木手串在剧烈晃动中撞出凌乱声响:\"各位大爷!咱们就是普通搬家的,您是不是认错人了?\"他举起沾满灰尘的工作证,镜片后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黑衣人腰间微露的青铜令牌。大牛攥着木箱的手指关节发白,工装裤口袋里藏着的扳手硌得大腿生疼。
张小帅却瞥见黑衣人袖口滑落瞬间,半枚朱雀纹刺青若隐若现。那抹猩红与怀中密旨上褪色的朱砂字迹如出一辙,仿佛活过来的图腾在皮肤上蜿蜒。八岁那年父亲书房起火前,他曾在门缝里看见父亲与神秘人争执,对方袖口同样闪过这样的刺青。
\"少废话!\"为首的黑衣人扯下面罩,刀疤横亘右脸,\"李公馆的东西,你们敢动?\"他手中弯刀出鞘半寸,寒光映出张小帅骤然收缩的瞳孔。馄饨摊的蒸汽模糊了众人身影,老周悄悄将滚烫的骨汤锅往前推了推,铁勺在锅中发出危险的嗡鸣。
老王突然踉跄着往前扑,檀木手串如灵蛇般缠住黑衣人手腕。珠子裂开露出的微型弩箭破空而出,却被对方侧身避开。\"跑!\"老王的吼声未落,三支淬毒银针擦着张小帅耳畔钉入砖墙。大牛抄起木箱砸向追兵,箱角铜包角在月光下划出冷冽弧线,惊得馄饨摊的食客四散奔逃。
张小帅边跑边摸向怀中密旨,纸页边缘的焦痕硌得掌心发疼。密道入口就在前方巷口的石狮子下,父亲临终前画的地图此刻在脑海中清晰浮现。可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黑衣人甩出的软鞭卷住了大牛的脚踝。
\"别管我!\"大牛轰然倒地,扬起的灰尘中,他摸出扳手狠狠砸向对方膝盖。张小帅急刹转身,却见黑衣人扯开衣领,胸口刺着完整的朱雀图腾,与密旨上残缺的蟠龙纹竟能拼成太极图案。记忆如闪电划过——父亲书房的灰烬里,确实找到过半块刻着太极纹路的玉佩。
混战中,老王突然将张小帅拽进暗巷。墙面上斑驳的云雷纹砖雕突然凹陷,露出隐藏的青铜按钮。\"云雷九转,逆三为开!\"老王转动檀木手串的手指沾满鲜血,按下第三道凸起的瞬间,整面墙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。密道内涌出的腐臭气息中,隐约传来青铜编钟的嗡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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