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不了a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55章 密旨惊现,大明锦小旗,汪不了a,奇书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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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道深处,烛火摇曳着照亮石壁上的壁画。朱雀衔着玉简,蟠龙盘绕九鼎,下方用朱砂写着:\"双纹合,九鼎现,时空裂\"。张小帅展开密旨比对,发现残页边缘的焦痕竟与壁画上的云雷纹缺口完全吻合。当他将密旨嵌入石壁凹槽,整座密道开始震动,青铜鼎的轮廓从地面缓缓升起。
\"果然在这里!\"管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老人摘下金丝眼镜,露出与黑衣人相同的朱雀刺青,\"二十年前先太子假死,就是为了用九鼎打开时空之门。你父亲偷走密旨和玉佩,坏了我们的大事!\"他的袖口滑落,腕间暗红胎记赫然是半枚朱雀图腾。
大牛抄起地上的青铜烛台砸过去,烛台底座的饕餮纹与鼎身纹路共鸣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。张小帅摸到鼎耳上的凹槽,形状恰好与怀中玉佩契合。当玉佩嵌入的瞬间,九鼎同时亮起,地面裂开缝隙,露出更深层的密室。那里停放着鎏金棺椁,棺盖上的蟠龙朱雀纹栩栩如生。
\"先太子根本没死!\"老王突然喊道,\"当年考古队发现他的墓是空的,原来...\"话未说完,黑衣人已经挥刀砍来。混战中,张小帅的玉佩与密旨突然发出强光,与棺椁产生共鸣。棺盖缓缓打开,里面却不是尸体,而是一本泛黄的手记,首页用血写着:\"九鼎乃上古囚笼,勿启!\"
爆炸声突然响起,密室开始坍塌。管家疯狂扑向手记,却被掉落的石柱压住。张小帅抓起手记就要往外跑,却见黑衣人胸口的朱雀刺青发出红光,与九鼎产生诡异联系。\"他们身上的刺青是打开九鼎的钥匙!\"老王拽着他躲避落石,\"快毁掉...\"
三个月后,故宫博物院修复室。张小帅望着展柜里复原的密旨,手机突然震动。陌生彩信显示:紫禁城某处宫墙下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正在用洛阳铲勘探,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,袖口隐约露出半枚朱雀纹。他握紧口袋里的玉佩残片,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——这场跨越二十年的迷局,似乎才刚刚开始。
搬山记·城隍庙惊变
当他翻墙逃进废弃的城隍庙时,后颈已经被划出道血痕。粗粝的墙砖磨破掌心,冷汗混着血水顺着下巴滴落。月光透过破瓦洒在神台上,斑驳光影里,那卷密旨的残页正在微微发烫,仿佛某种古老的力量被唤醒。张小帅跌坐在蛛网密布的供桌旁,看着宣纸上\"戌时三刻,朱雀门\"的朱砂字迹,在月光下诡异地流转。
庙外传来枯叶碎裂声,他猛地屏息。檀木梁上垂下的蛛网轻轻颤动,三道黑影如鬼魅般翻过高墙。为首的黑衣人腰间玉佩泛着冷光,正是父亲笔记里记载的云雷纹图腾。张小帅握紧怀中密旨,后背死死抵住剥落的壁画——那上面褪色的朱雀衔珠图,竟与密旨落款处的蟠龙印鉴呈阴阳互补之势。
\"跑啊,接着跑。\"黑衣人摘下兜帽,刀疤脸在月光下狰狞可怖,\"二十年前你爹带着半块玉牌葬身火海,今天,密旨也该物归原主了。\"他挥刀劈来,刀锋划破空气的锐响惊飞梁上夜枭。张小帅侧身滚向神台,青铜烛台被撞翻在地,烛泪泼洒处,地砖缝隙里竟渗出暗红液体,如同干涸的血迹。
千钧一发之际,庙门轰然洞开。大牛举着从工地顺来的钢筋冲进来,工装裤沾满泥浆:\"小崽子!当我死了?\"他横扫钢筋逼退黑衣人,却没注意到身后另一道黑影甩出软鞭。张小帅抄起断成两截的烛台掷出,尖锐的铜角擦着大牛耳畔飞过,钉入黑衣人肩头。鲜血溅在壁画上,朱雀图腾竟像活过来般扭曲蠕动。
\"小心!他们身上有...\"老王的声音从梁上传来。他倒挂在腐烂的横梁上,檀木手串散成一颗颗珠子,每颗都弹出微型弩箭。黑衣人挥刀格挡,刀刃却在触碰到弩箭的瞬间发出刺耳的金属悲鸣——箭尾刻着的云雷纹,与他们胸口的刺青产生共鸣,迸发出幽蓝火花。
混战中,张小帅摸到神台下的暗格。腐朽的木板下,半块沾满泥土的玉牌静静躺着,边缘的齿痕与他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。当两块玉牌相触的刹那,整座城隍庙剧烈震颤。壁画上的朱雀与蟠龙突然脱离墙面,化作光影缠绕在密旨周围,宣纸上那些残缺的文字竟开始自动补全。
\"天命玄鸟,降而生商,九鼎为匙,时空为牢...\"张小帅念出密旨上显现的古篆,后颈的伤口突然灼痛难忍。记忆如潮水翻涌:八岁那年的深夜,父亲将半块玉牌塞进他怀里,窗外火光冲天,追杀者袖口的云雷纹刺青在浓烟中若隐若现。而此刻,黑衣人胸口的刺青正与密旨产生共鸣,发出诡异的嗡鸣。
\"原来如此!\"管家的声音从庙外传来。老人拄着乌木拐杖缓步走进,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疯狂而炽热,\"先太子根本没死!他用九鼎设局,就是要等双纹合一的这天!\"他扯开衣领,胸口皮肤下浮现出与云雷纹相同的血管纹路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,\"交出玉牌和密旨,我可以让你知道你父亲的真正死因。\"
大牛怒吼着冲过去,却被管家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。铁链另一端连着庙外的马车,马匹受惊嘶鸣,将大牛拖出庙门。张小帅想要去追,却见黑衣人已将他团团围住。老王突然将檀木手串甩向空中,所有珠子同时炸开,烟雾弥漫中,他抓住张小帅的手腕:\"往西南角跑!地道口在...\"
爆炸声响起,整座城隍庙开始坍塌。张小帅在浓烟中摸索着前进,密旨和玉牌在怀中发烫,仿佛要将他的皮肉灼穿。当他终于找到地道口时,身后传来管家的狞笑:\"记住,戌时三刻的朱雀门,可不是你能承受的真相!\"
地道内霉味刺鼻,烛火摇曳着照亮石壁上的古老壁画。那些描绘着先民祭祀九鼎的画面里,每尊鼎下都镇压着扭曲的黑影。张小帅展开密旨比对,发现残页边缘的焦痕竟与壁画上的云雷纹缺口完全吻合。当他将密旨嵌入石壁凹槽,地面突然裂开,一具穿着明黄龙袍的干尸缓缓升起——那人手中紧握着半卷残册,封面上赫然写着\"九鼎逆录\"。
戌时二刻,城南破庙。
张小帅从地道爬出时,看见老王倚在断墙下,胸口插着一把淬毒的匕首。\"帅子...\"老人咳着血,将染血的青铜钥匙塞进他掌心,\"去朱雀门...你父亲的笔记...在...\"话未说完,瞳孔骤然涣散。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,数十盏红灯笼组成的光带正朝着朱雀门方向移动,灯笼上的云雷纹在夜色中泛着妖异的红光。
他握紧青铜钥匙,密旨和玉牌在怀中剧烈震动。破庙屋檐下的铜铃无风自动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当月光正好照在庙前的石碑上时,他突然发现碑文底部刻着一行小字:\"得九鼎者,非王非寇,乃囚于时空之人。\"而此刻,怀中的密旨已经滚烫得难以忍受,宣纸上的文字全部变成了血色——\"戌时三刻,朱雀门开,万劫不复。\"
远处传来更鼓声响,第一声梆子惊破夜空。张小帅望着手中的青铜钥匙,钥匙齿间隐约可见暗红锈迹,像是干涸的血迹。他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退路。当第二声梆子响起时,他朝着朱雀门的方向狂奔而去,身后,破庙在月光下轰然倒塌,扬起的尘埃中,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哀嚎。而朱雀门的方向,一团巨大的黑影正在缓缓升起,那是九个相互交缠的青铜鼎,在夜空中泛着冷冽的光。
搬山记·暗夜追凶
\"咱们...跟上去?\"老王试探着问,檀木手串在指间停住转动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透着犹豫。蝉鸣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,混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马蹄声,敲得人心慌。
大牛已经抄起木棍,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:\"怕啥!大不了和他们拼了!\"他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之前打斗留下的血迹,说话时咧开嘴,露出一口白牙,眼神里满是狠劲。
张小帅望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车队,月光下,马车车帘上的朱雀纹泛着冷光,与黑衣人袖口的刺青如出一辙。密旨的残页在他怀中发烫,像团随时会引爆的火。父亲临终前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,老人塞给他半块玉牌时,掌心的温度仿佛还留在皮肤上。\"走。\"他咬了咬牙,\"但得小心,这趟浑水,恐怕比咱们想得深得多。\"
三人贴着墙根,悄无声息地跟在车队后面。街道上空无一人,只有零星的灯笼在风中摇晃,昏黄的光晕里,墙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张小帅握紧腰间的匕首,这是从黑衣人那里夺来的,刀柄上刻着的云雷纹与密旨上的纹路隐隐呼应。
转过几条巷子,车队突然停在朱雀门外。高大的城门紧闭,月光洒在斑驳的城墙上,投下阴森的影子。管家从马车上下来,金丝眼镜在夜色中闪着寒光。他抬手做了个手势,几个黑衣人立刻散开,在城门周围警惕地张望。
\"他们在等什么?\"大牛压低声音,木棍在地上轻轻敲了两下。老王推了推眼镜,目光落在城门两侧的石狮子上:\"你们看,石狮子嘴里的夜明珠,少了一颗。\"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左侧石狮子的嘴里果然空荡荡的,而右侧那颗珠子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。
张小帅的心跳陡然加快。他想起密旨上残缺的字句,\"戌时三刻,朱雀门\",再看天色,月亮已经爬上中天,时间就快到了。怀中的密旨突然剧烈震动,残页上的朱砂字迹开始扭曲变形,渐渐浮现出一些新的文字:\"双珠合璧,九鼎现形\"。
\"是机关!\"他低声说道,\"石狮子嘴里的珠子,可能是打开某个秘密的钥匙。\"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,\"咚——咚——\",已是戌时二刻。
管家似乎也听到了更声,他从袖中掏出一颗夜明珠,珠子表面刻着细密的云雷纹。当他将珠子放入左侧石狮子口中时,地面突然传来一阵震动。紧闭的城门缓缓升起,露出后面漆黑的隧道入口,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\"上!\"大牛率先冲了出去。张小帅和老王紧跟其后,刚靠近隧道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,混着低沉的 chant声,让人毛骨悚然。隧道壁上插着的火把突然亮起,照亮了墙上的壁画——上面画着先太子身穿龙袍,手持九鼎,脚下镇压着无数妖魔鬼怪。
\"果然和先太子有关。\"老王喃喃自语,\"二十年前的谋反案,恐怕根本就是个幌子。\"他的声音在隧道中回荡,惊醒了沉睡的蝙蝠,成群的蝙蝠从头顶飞过,发出刺耳的尖叫。
越往里走,温度越低。张小帅的手不自觉地摸向怀中的密旨,却发现密旨已经变得滚烫,残页上的文字全部变成了血红色。前方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,管家的笑声在隧道中回荡:\"等了二十年,终于等到这一天!先太子的秘密,就要揭晓了!\"
当他们赶到石门处时,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倒吸一口冷气。巨大的密室中,九尊青铜鼎整齐排列,鼎身刻满云雷纹和饕餮纹,在火把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光。管家站在鼎阵中央,手里拿着一卷完整的密旨,正是他们丢失的那半卷。
\"张小帅,来得正好。\"管家转过身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充满恶意,\"把你手中的密旨和玉牌交出来,我可以留你们全尸。\"他话音未落,十几个黑衣人从暗处涌出,将三人团团围住。
大牛挥舞着木棍,怒吼着冲了上去:\"想要东西,先过我这关!\"激烈的打斗声在密室中回荡,青铜鼎也开始震动,发出嗡嗡的声响。张小帅趁机观察鼎阵,发现每尊鼎上都有一个凹槽,形状与他怀中的玉牌相似。
\"老王,鼎上有机关!\"他大喊道。老王立刻会意,甩出檀木手串缠住一个黑衣人,同时喊道:\"按云雷纹的顺序,把玉牌放进去!\"张小帅握紧玉牌,按照记忆中密旨上的图案,将玉牌依次嵌入鼎中。
随着最后一块玉牌嵌入,九鼎同时发出耀眼的光芒,整个密室开始剧烈震动。管家疯狂地大笑起来:\"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?先太子根本没有死,他就在...\"话未说完,鼎阵中央突然裂开一道缝隙,里面传来阵阵阴风,隐约可见一个穿着龙袍的身影。
\"快!关闭鼎阵!\"老王的声音被轰鸣声淹没。张小帅发现密旨残页上出现了新的文字:\"以血为引,逆纹而封\"。他咬牙割破手掌,将鲜血滴在鼎上,同时按照逆序转动玉牌。
剧烈的爆炸声响起,整个密室开始坍塌。管家被裂缝吞噬前,扔出一把青铜钥匙,正好落在张小帅脚边。他捡起钥匙,发现上面刻着\"赤焰\"二字——正是父亲笔记中提到的神秘组织标记。
当三人狼狈地逃出隧道时,朱雀门已经重新关闭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天边泛起鱼肚白,新的一天即将开始。张小帅望着手中的钥匙和密旨,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。而远处,紫禁城的轮廓在晨光中若隐若现,似乎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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