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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山记·暗流涌动
朱雀门的暮鼓声震得人心惶惶。残阳将城墙染成血色,城砖缝隙里渗出的暗红痕迹在暮色中泛着铁锈味。张小帅贴着斑驳的城墙根疾走,靴底碾过枯叶的声响混着更夫梆子声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跳上。怀中的密旨残页仿佛烧红的烙铁,宣纸上\"戌时三刻,朱雀门\"的朱砂字迹正在发烫,与他后颈的旧疤同时灼痛。
街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。张小帅猛地转身,腰间匕首已出鞘半寸。月光掠过青石板上的碎瓷,照见三个蒙着灰布的汉子正将匕首抵住老王的后腰。老人的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,檀木手串散落在地,珠子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。
\"把密旨交出来。\"为首的汉子嗓音沙哑,袖口露出半截云雷纹刺青。他身后两人同时逼近,刀刃在张小帅喉间划出一道血痕。远处传来马蹄声,李公馆的马车正朝着朱雀门方向疾驰,车帘上的朱雀纹在暮色中猩红如血。
千钧一发之际,破空声骤响。三支淬毒银针擦着汉子耳畔飞过,钉入身后砖墙。大牛铁塔般的身影从屋顶跃下,手中钢筋横扫,惊得众人纷纷后退。\"老子看谁敢动!\"他工装裤膝盖处还渗着血,却咧嘴露出带血的牙齿,模样凶狠如兽。
混战瞬间爆发。张小帅的匕首与对方弯刀相撞,火星四溅。他瞥见汉子腰间玉佩——半块蟠龙纹玉佩,与他怀中父亲遗留的残片纹路契合。记忆如闪电划过:八岁那年的深夜,父亲将半块玉牌塞进他怀里,窗外火把通明,追杀者的马蹄声与此刻如出一辙。
\"走!去城隍庙!\"老王突然拽住他手腕。老人肩头插着支银针,鲜血浸透藏青布衫,却仍将掉落的檀木手串死死攥在掌心。三人翻墙逃进城隍庙时,追兵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。月光透过破瓦洒在神台上,照见神佛残缺的面容,嘴角裂痕似在嘲笑他们的狼狈。
大牛抄起断成两截的梁柱抵住庙门,粗喘着问:\"现在怎么办?那些人明显冲着密旨和玉牌来的。\"张小帅展开密旨,残页边缘的焦痕与神台底座的云雷纹凹槽严丝合缝。当他将密旨嵌入凹槽的刹那,地面突然震动,神台下方露出暗格,半卷泛黄的图纸静静躺着。
\"这是...皇陵平面图?\"老王推了推歪斜的眼镜,手指在图纸上某处停顿,\"看这里,标注着'九鼎中枢'的密室,就在朱雀门地宫下方。\"他的声音发颤,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图纸边缘的朱砂批注——与密旨上的蟠龙印鉴如出一辙。
庙外突然传来铁链拖拽声。三人屏息望去,只见数十盏灯笼组成的光带朝着城隍庙移动,灯笼上的云雷纹在夜色中泛着幽蓝。张小帅摸到怀中玉牌,冰凉的玉石突然发烫,表面纹路竟与灯笼上的图案产生共鸣。\"他们来了。\"他握紧匕首,\"这些人不止是为了密旨,更想要打开九鼎密室。\"
千钧一发之际,庙顶传来瓦片碎裂声。三个黑衣人破瓦而入,弯刀上凝结的毒雾在月光下蒸腾。为首者掀开兜帽,额角的朱雀纹刺青泛着诡异红光:\"小崽子们,跑啊?二十年前你们的父辈就是太天真,才会葬身火海。\"他甩动腰间青铜铃铛,刺耳声响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混战中,张小帅注意到黑衣人靴底沾着的红泥——和父亲笔记里记载的皇陵封土颜色一模一样。老王的檀木手串突然散开,每颗珠子裂开后露出微型弩箭,却在射中敌人的刹那,被对方胸口浮现的云雷纹血管尽数弹开。大牛挥舞梁柱横扫,却被铁链缠住脚踝,重重摔倒在地。
\"看后面!\"老王突然大喊。张小帅转身,只见管家拄着乌木拐杖缓步走出阴影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贪婪如狼。老人扯开衣领,胸口皮肤下浮现出与云雷纹相同的血管纹路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:\"张小帅,你父亲当年从皇陵偷走双玉,害我找了二十年!把玉牌和密旨交出来,我可以留你全尸。\"
张小帅握紧玉牌,感受到它与密旨、图纸之间强烈的共鸣。父亲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响起:\"若见朱雀与云雷共鸣,切记逆纹为封。\"他突然将玉牌按在图纸的云雷纹节点,整座城隍庙开始震颤。墙面上褪色的壁画剥落,露出隐藏的云雷纹石刻,与密旨上的纹路完全吻合。
\"不!你们在破坏阵法!\"管家惊恐地尖叫。九鼎密室的方向传来剧烈震动,地底深处响起青铜鼎共鸣的轰鸣。张小帅看见图纸上浮现出血色文字:\"血祭双玉,重铸囚笼\"。他咬牙割破掌心,鲜血滴在玉牌上,刹那间,城隍庙的地面裂开缝隙,一道光柱冲天而起,直指南面的朱雀门。
追兵的喊杀声与九鼎的嗡鸣混在一起。张小帅望着光柱消失的方向,握紧染血的玉牌。他知道,一场关乎皇室秘辛与上古封印的终极较量,即将在朱雀门的地宫深处展开。而暗处,还有更多戴着云雷纹刺青的身影,正朝着同一个方向汇聚...
搬山记·风云交汇
“把东西交出来!”为首的汉子扯下蒙面布,露出左耳后狰狞的刀疤,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蚯蚓,“三日前在李公馆坏我好事,真当我们燕云寨是吃素的?”他身后两名喽啰晃了晃手中淬毒的匕首,刀刃上凝结的蓝汪汪毒浆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。
张小帅手刚摸到腰间短棍,掌心已被冷汗浸透。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玉牌在怀中发烫,与密旨残页产生着微妙的共鸣。八岁那年书房大火的场景在脑海中闪现,父亲将他推出窗外时,身后追兵的喊杀声与此刻如出一辙。
巷口突然响起清脆的铜铃声,叮叮当当的声响穿透夜幕,惊得墙头上的野猫弓起脊背逃窜。八名玄衣人踏着月光走来,衣袂间金线勾勒的飞鱼服熠熠生辉,腰间绣春刀的白玉刀柄在夜色中泛着冷光——竟是锦衣卫!刀疤脸的瞳孔猛地收缩,匕首瞬间抵住老王咽喉,金丝眼镜下老人的脖颈立刻渗出一线血珠:“朝廷的狗也来掺和?”
“燕云寨的杂碎,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劫?”为首的锦衣卫掀开绣着蟒纹的披风,露出腰间金灿灿的腰牌,“奉圣谕,缉拿私藏禁物要犯。”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张小帅怀中若隐若现的密旨残页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几位,还是跟我们走一趟诏狱吧。”
大牛铁塔般的身躯往前一挡,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前日混战留下的血渍:“有话好说!我们不过是普通百姓......”话音未落,一名锦衣卫甩出绣春刀,刀鞘重重砸在大牛肩头,疼得他闷哼一声。巷子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,锦衣卫的铜铃声与燕云寨喽啰的粗喘声交织,如同死神的前奏。
张小帅余光瞥见锦衣卫袖口若隐若现的云雷纹刺绣,与密旨上的蟠龙印鉴竟有几分相似。记忆如闪电划过,父亲书房的灰烬中,曾找到过半张画着同样云雷纹的残纸。他悄悄将手探入怀中,摸到密旨背面用朱砂写的小字:“得九鼎者,可解东宫秘辛”。
“慢着!”老王突然开口,檀木手串在指间转得飞快,“各位官爷,我们手中之物事关二十年前先太子失踪案......”话未说完,刀疤脸狞笑一声,匕首在老王脖颈又压深几分:“老东西,少拿皇室秘辛唬人!把密旨和玉牌交出来,我留你们全尸!”
就在僵持之际,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李公馆的马车在巷口急刹。管家拄着乌木拐杖缓缓下车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锦衣卫腰牌上停留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阴笑:“来得正好。这几人盗走我家老爷的传家之宝,还请各位大人秉公处理。”他说话时,袖口滑落,腕间暗红胎记与燕云寨喽啰身上的刺青如出一辙。
张小帅心中猛地一沉,终于明白为何燕云寨和李公馆会同时盯上他们。密旨和玉牌不仅藏着先太子的秘密,更牵扯到朝堂上盘根错节的势力。他握紧玉牌,感受到它与密旨之间强烈的共鸣,残页上“戌时三刻,朱雀门”的朱砂字迹正在发烫。
“都给我住口!”锦衣卫首领突然拔刀出鞘,寒光映得众人脸色发白,“不论你们有何恩怨,现在都得跟我回诏狱。敢反抗者,格杀勿论!”他话音未落,燕云寨众人突然发难,暗器如雨点般射向锦衣卫。巷子里顿时刀光剑影,喊杀声震天。
混战中,张小帅趁机拉着老王和大牛退到墙角。他摸到身后斑驳的砖墙,竟发现某处云雷纹砖雕可以转动。“云雷九转,逆三为开!”父亲临终前的遗言在耳边响起。他迅速转动第三块砖雕,墙面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,露出后面幽深的密道。
“快走!”三人刚要钻进密道,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张小帅耳畔飞过。回头望去,管家正狞笑着指挥众人围攻,而锦衣卫首领的目光始终紧盯着他们的背影,嘴角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。密道内霉味刺鼻,烛火摇曳着照亮石壁上的古老壁画,画中先太子手持九鼎,脚下镇压着无数妖魔鬼怪。
“这些人绝不是表面这么简单。”老王喘着粗气,擦拭着额头的血迹,“燕云寨、李公馆、锦衣卫......他们背后都指向同一个秘密——九鼎。”他展开从李公馆带出的古籍残卷,上面赫然画着与密道壁画相同的场景,旁边用朱砂批注:“九鼎者,镇国之器,亦为打开时空之门的钥匙。”
地面突然剧烈震动,密道顶部开始掉落碎石。张小帅握紧玉牌和密旨,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体内涌动。他知道,他们已经卷入了一场足以颠覆朝堂的惊天阴谋,而朱雀门的戌时之约,将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。
三个月后,故宫博物院修复室。张小帅望着展柜里复原的密旨,手机突然震动。陌生彩信显示:紫禁城某处宫墙下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正在用洛阳铲勘探,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,袖口隐约露出半枚朱雀纹。他握紧口袋里拼好的玉佩,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——这场关于皇室秘辛与上古封印的较量,似乎才刚刚开始。而暗处,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。
搬山记·诏狱迷云
“燕云寨的贼寇倒是长本事了。”为首的锦衣卫掀开绣春刀的锦套,刀锋映出他鹰隼般的眼神,额间一道疤痕斜贯眉骨,在月光下泛着狰狞的白,“二十年前漏网之鱼,今日正好一并清算。”他身后七名锦衣卫同时按住刀柄,蟒纹衣料摩擦出沙沙声响,腰间铜铃随着动作轻晃,在死寂的巷子里如同催命符。
刀疤脸的喉结剧烈滚动,抵在老王咽喉的匕首却稳如磐石:“镇抚司的人记性不错。不过想抓我们,先问问这老东西的脑袋答不答应!”他身后燕云寨喽啰突然甩出铁蒺藜,淬毒的倒刺在夜色中泛着幽蓝,同时将油纸包着的硫磺粉撒向空中。
张小帅瞳孔骤缩,猛地扯过老王。锦衣卫首领反应极快,绣春刀划出半轮银月,将铁蒺藜尽数劈落。硫磺粉遇火瞬间爆燃,火光冲天而起,照亮了众人脸上扭曲的神情。混乱中,大牛抄起墙角的石锁横扫,燕云寨三人被砸得倒飞出去,撞在青砖墙上发出闷响。
“保护密旨!”老王的金丝眼镜被气浪掀飞,露出眼底血丝。他的檀木手串突然散开,每颗珠子裂开后竟弹出微型弩箭,精准射向逼近的锦衣卫。张小帅趁机拽着两人后退,后背撞上斑驳的照壁,指尖触到某处凹陷的云雷纹砖雕——与父亲笔记中记载的机关如出一辙。
“云雷九转,逆三为开!”他咬牙按下第三块砖雕。整面墙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,露出后面幽深的密道。腐臭气息扑面而来,石壁上的青苔在火光映照下泛着诡异的荧光。刀疤脸见状,立刻押着老王退向密道:“走!这破玩意儿比命值钱!”
锦衣卫首领冷笑一声,甩出腰间锁链缠住刀疤脸脚踝:“想逃?当年你们在皇陵盗走九鼎残片,害得三十六条人命葬身火海......”话音未落,密道深处突然传来青铜编钟的嗡鸣,震得众人耳膜生疼。张小帅怀中的密旨残页剧烈发烫,“戌时三刻,朱雀门”的朱砂字迹竟渗出暗红血珠。
密道内烛火全部熄灭,黑暗中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。燕云寨喽啰点燃火把,照亮的瞬间,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——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符咒,中央石台上摆着半块蟠龙纹玉佩,与张小帅怀中的残片纹路严丝合缝。刀疤脸眼睛通红,猛地推开老王去抢玉佩:“果然在这儿!有了这东西,燕云寨就能号令江湖!”
“蠢货!”锦衣卫首领突然暴起,绣春刀直取刀疤脸后心。千钧一发之际,张小帅掷出短棍挡住刀锋,火星四溅。老王趁机抓住玉佩,却发现底座刻着一行小字:“双玉合,时空裂,九鼎现,乾坤逆”。记忆如闪电划过——父亲临终前在他掌心反复画的,正是这十六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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